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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外沉重,過了許久,褚景深已確信這是太子慣常的伎倆——裝聾,決定暫不與他計較,畢竟做皇帝的終究是他,眼下還輪不到褚晚齡來橫加干涉。
褚晚齡偏在這時開口,少年喑啞的嗓音響起,沉澱著他當時還不為人知的愧疚和情愫:
「您所說的贗品,是太傅的親友。兒臣實在無法毀他名譽,害他親友,再裝作無事發生地與他親近。」
褚景深眯起眼眸,指節默默地敲響桌案,燭光下少年的眸色晦明不定,卻有一絲微光長久地存在其中,勝似鏽刀湛芒、荒雪點翠。
那個肩負大皖興衰、冠著皇室褚姓的太子,永遠滴水不漏、擅長虛與委蛇的太子——他的兒子,忽然在那一刻綻出少年人獨有的鮮活。
褚景深記起自己面對親兒子一次又一次的退步,也記起四年前太子太傅紅衣輕甲眉飛眼笑的疏狂模樣。
褚景深長嘆一聲,燭火如雪,紛紛揚揚地落在他指尖。
他這半生行事坦蕩,雖說史筆如刀,但他堅信千百年後,「褚景深」的名姓會與他的功德過錯一起留在後輩的記憶裡,而他今日被人腹誹的窮兵黷武、好大喜功,也會在那時獲得最公允的評價,是褒獎還是批評,都已和今日的他無關了。
但後輩們不會知道他脫下龍袍之後的缺憾,譬如他那自願退出權力紛爭的堂弟,又如此刻在他眼前,風華獨絕的少年。
「說實話,恨過朕嗎?」
褚晚齡眉肉微跳,震驚地抬起雙眸,波光瀲灩,儘是受寵若驚的後怕:「父皇何出此言?」
「你小時候,和晚真差不多地喜歡江湖。晚真年幼不懂事,你總愛抱著她去找先帝,玩刀玩槍,你母后就怕你傷到自己或者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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