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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孩子咋都跟幾十歲的老頭子一樣看起來暮氣沉沉的?誰說得了呢,也許他們有那樣的個家族問題,一個兩個的都特別早熟吧。
豐超好像說過,因為他們家族通病在那兒,所以他們豐家子弟大多早婚,早育,且多子,從他母親蔣夫人應該快四十了的人,還在孕育這一方面可以看得出來。豐超作為長子,應該是二十上下年紀,因為在上官家為質,躲過去了。
只是一個這樣,一群都這樣,很明顯那就是問題了。
吃飯的時候,豐超又不失時機地提起了靈柚,說這是他身為人子……必做的事情!努力了,如果擺脫不了迴圈,那他也認命;但是不努力眼睜睜看著父親變成一個活死人……他愧對……列祖列宗!
孝心可嘉!只是這個能不能醫得了豐老爺子?桑蔭還真說不準。
“那就先去看看再說吧”,陳星河吃飽喝足,抹了抹嘴說道。
吃了飯之後,時間就到了晚上,幾人跟著豐超來到了四合院後邊兒的一處角門處。
四合院後邊是個巨大的演武場,應該是豐家子弟演練技藝的地方,由於幾人是跟著豐超來的青海,除了肯定豐家沒有座落在市區,具體方位在西寧的東南西北誰也說不上來,因為從演武場往四周圍看,還是鱗次櫛比的四合院,這些四合院把剛剛那個主院緊緊環抱在正中心,跟後面起伏的祁連山脈一起,組成了一副令人震撼的巨大村落,雖然時間已是晚上,依然可以看山上白雪皚皚,一片聖潔。
豐超倒是沒有一絲猶疑,拿出鑰匙開啟角門,在祁連山白雪的映襯下,首先映入幾人眼簾的是一座又一座恍若墳墓一樣低矮的平房,這些平房黑磚圓頂,造型獨特,一直連綿到了遠處的山腳下。不用說,這些平房——或者說墳墓裡,都是豐家一個又一個祖上!
豐超輕車熟路走近一個平房門口,開啟門,空落落的房屋正中間一個罈子裡,一個光禿禿的腦袋正浮在一片黑油油的水裡。
這水的顏色,咋跟外面天井裡的顏色差不多?
桑蔭正疑惑著,豐家當家豐子耀便從水裡浮了出來——從豐超稱呼父親上看,這人應該是豐超的父親。只是由於天黑,幾人也看不清水裡的人到底是誰,多大年紀,那人臉上面板可能長久的泡在水裡,都泡浮囊了,頭髮眉毛皆無,看著反正是格外的恐怖,和怪異。
豐超要去開燈,“豐子耀”連忙喝止了兒子的舉動,並且眼見兒子帶了這麼些人進來,“豐子耀”瞪著兒子,神情頗為震怒!豐超趕緊伏下身子向“父親”說明來意,當聽說靈柚的時候,桑蔭明明白白看到當家眼神一亮,但馬上又暗淡了下來,嘴裡喃喃說沒用的沒用的,這是豐家多年詛咒啥都不好使。
這還沒用?咋就沒用了?
陳星河和王一、啞巴玲幾人在屋裡左看右看,四處打量,最後陳星河把目光鎖定在了“豐子耀”浸泡的那個大罈子裡,在祁連山白雪的映襯下,這水……黑得發光。
“如果我所料不差,這罈子裡的水……是取自院裡大天井裡的”?
“這是生基!小孩兒懂都不懂別瞎說”,“豐子耀”怒道。
“種生基?我聽說種生基需要活人!你這種在水裡……它不也沒用嗎?”陳星河正要把手伸到水裡,卻聽到“豐子耀”一迭聲的怒喝,“這水外人碰不得,碰不得!超兒快帶著這些人走!”
陳星河卻是一聲冷笑,不由分說把手在水裡一陣撈摸,居然給他撈摸出來一些細軟的頭髮。陳星河的手還待要往壇底兒探摸的時候,被豐超一把拉了出來。陳星河氣喘吁吁甩開豐超,把這些頭髮捋齊整了擺在手上,頭髮不長,又細又軟,再多一點兒的話就能做個毛筆的筆尖了!陳星河把頭髮放手裡聞了聞,臉色突變,把這幾根頭髮遞給王一,然後咬牙切齒在罈子四周踱來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