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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向媛拿著圖紙對著產品看，又上機器檢測，等檢測結果下來，這裡弄弄那裡弄弄，道:「還有更新空間，你們繼續弄。」
「好的，但是價格定的太高，合作商會不會買啊?畢竟，普通的玻璃片就幾塊錢的價格。」
鹿向媛出國進修並不是白花錢，這個技術目前只有她們公司有。
「合作商我會想辦法，你們先去忙吧。」鹿向媛拿著質檢結果離開，在辦公室寫了一份報告，剛讓秘書去列印，公司的副總就來了。
副總道:「向媛啊，咱們這麼做是不是太冒險了，要是沒人購買怎麼辦?那咱們就虧本了。」
「我的技術近三年不會有人超越，沒必要賣的那麼低廉。」鹿向媛說的底氣十足，「肯定有人買，咱們進步這麼大，沒有人想—直落後。」
等秘書回來，她讓秘書把資料給副總看，副總翻翻資料，再看看鹿向媛，道:「行，就這個技術肯定有人搶著要，我這肯定不能反對，幸苦了。」
鹿向媛點頭，把資料拿回來，繼續看圖紙，用得上這種玻璃片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她想做的再好點，不僅物有所值，還要物超所值。
副總約她晚上—塊去喝酒，鹿向媛搖頭拒絕，她說要去車間再嘗試嘗試。
副總眉開眼笑。
鹿向媛倒不是做表面功夫，想賣這個產品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之前她拿下這個儀器的訂單不容易，先是拿出百分之兩百的優勢打動對方，中間還託了兩撥熟人，這才能簽合同把產品送去。
「教授們，你們快試試這個，最近儀器室送來了個東西。」器材室的同事們，熱火朝天的教授送新東西，「試試效果怎麼樣?「
「哎，看的更清晰了，新進的儀器?」
「不是，我就是換了個玻璃片。之前咱們不是打算花幾萬換新機嘛，現在換個玻璃片就行了，成本降到了十塊。」採購同事說，「這次開會要表揚我了。」
教授們都點點頭，採購人員又衝著前面的走廊喊道，「你們也試試，看看是不是用著會更方便點，要是可以，我以後就在這裡下訂單了。」
好幾個教授被拉過來試新裝備。
「這個玻璃片光感更好，能看的更清晰，原有基礎上增加了放大倍數，你們用眼也不會疲憊。&ot;
教授們笑，「怎麼著，你開始學打廣告了?「
「哈哈哈，是這次供貨商跟我說的，她說的太誠懇了。」
「行，那下吧，下吧，這個用著很舒服。「
一臺機器千把塊，還沒有用壞就要購置新的，有些浪費，而且大家用機器用習慣了，陡然換一臺還不太適應，現在十多塊換個玻璃片就行了，節省經費又節省時間。
沒兩天就簽了合同，供貨商來送玻璃片，各個研究室都去領新玻璃片。
鹿向媛低著頭簽字，有所感的抬起頭。
路茗嘉雙手放在兜裡，視線落在她臉上。
短暫幾秒的對視，鹿向媛迅速回神，把簽好的合同遞給採購員，採購員喊道:「路教授你怎麼親自過來了，我剛準備安排同事給你送過去呢。」
路茗嘉嗯了一聲，說:「我那臺儀器玻璃片出了問題，急著用，剛聽著說來貨了，就先過來拿了。」
「好，你等等，我這就給你拿。」採購員迅速去儀器室拿東西。
剩下的兩個人對視，好多年未見。
樓外的樹上棲息了幾隻鳥，嘰嘰喳喳的叫著，春意將至，它們耐不住閒，正在啄新泥築巢。
鹿向媛走過去，把自己的名片遞給她，做著自我介紹，「您好，我是琉璃公司的總監鹿向媛。&ot;
「嗯，你好，我是路茗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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