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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你想出去租房住?”
“學校的宿舍我住不習慣,而且費用又貴,我負擔不起,也不想讓你一直替我墊付。”
“你是不是聽誰說了什麼?”
“不是!我只是……只是不想成為被包養的……那類人。”
電話那頭的他似乎微微鬆了口氣,接著向我解釋說,住校的安排並不是為了包養誰,只是為了能更好地照顧我。
“那陸淨塵呢?他也住校,你也要照顧他嗎?”
羅束沉默下來。
我心一橫,又問他現在對陸淨塵是怎樣的感情,對我是怎樣的感情。
電話裡沒有傳來羅束的回答,取而代之的是一聲短促的訊息提示音。我點開螢幕檢視,發現羅束給我發來了一張照片。那圖片不算清晰,只能隱約看到一個裸著下半身的男人,仰頭坐在鏡頭前,一手蓋在眼睛上,另一手緊緊握著正在噴射精液的陰莖。
幾滴精液濺到了鏡頭上,照片因此虛化起來,泛著不正常的白光。
我認出了照片裡的人,不是別人,是我——那是我與羅束影片手淫時的截圖。
我有些錯愕,抓起電話問他,問他為什麼存了這張圖。
“因為喜歡你。比任何人都喜歡。”
這便是羅束對於我先前所有提問的回答。他說他喜歡我,可我竟全然不覺欣喜。他的表白和我想象中的好像不是一回事,夾雜著性慾,敷衍了事。
羅束本就是乘著開會的間隙與我聯絡,因此在確定我一切安好後,便匆匆結束通話電話。
我看著結束通話的介面,心裡鬱結。也許我真像羅束所說的,想得太多。想不明白時覺得痛苦,想明白後則更痛苦。
陸淨塵回來時,天色已晚。
我剛洗完澡,正坐在桌前,和羅束先前介紹我認識的咖啡店老闆聯絡,敲定打工的具體時間和薪資。
陸淨塵走過來,遞給我一瓶他剛買的粉色飲料。那玻璃瓶的瓶蓋已被他擰開,瓶身裡的液體正冒著細膩的氣泡。
我接過瓶子,聞到一股酒味,於是搖頭告訴他自己不喝酒。
“你是未成年?”
“不是。”我想把酒瓶還給陸淨塵,可他不接,反而將瓶口往我唇邊推了推。
我拒絕不了他略帶強勢的“好意”,於是嘗試著抿了一口——那酒剛入口時味道古怪,但嚥下後,卻反上股清甜的果香。
“有人替你付住宿費的事和男朋友說了嗎?他是不是原形畢露,衝你大發雷霆?”
“沒有。他不是你說的那種人。”我雖然竭力為羅束申辯著,但一想到中午和他的聊天內容,那些不安又無助的情緒就像酒瓶中的氣泡,接二連三地冒出,起起伏伏著。
陸淨塵對我的消沉視而不見,他若無其事地繼續道,“如果我是你,我就讓他摘除資訊素腺體,以證忠心。這樣,即使將來遇見與自己資訊素完全匹配的oga,也不會身不由己地冒出些不該有的感情來。”
我對“資訊素完全匹配”的概念感到熟悉,記憶中陸淨塵與羅束便是這樣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