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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這位主教介紹完光鑑術的具體效用後,一些人的臉上頓時露出遲疑的神色。斯維奇早就料到會有這種情況,他適時補充到:
“如果認為這一行為不太合適的,可以現在就退出。”
斯維奇等了片刻,也沒看到誰有想要退出的跡象。他有點遺憾地搖搖頭,正式宣佈測試開始。
總感覺他似乎在等樂子看……萊諾有點懷疑地看了斯維奇一眼。
測試提出的問題很簡單。主教聞向他們:“你們是否會做出對雙陽教派不利的事情?”
這個問題讓許多人鬆了一口氣。這種鑑真術是極其主觀式的東西,它檢測的往往不是被檢測者所做行為客觀產生的效果,而是其行為的動機與價值判斷。
就比如說斯維奇到處斂財,這實際上並不利於雙陽教派的統治。但他在接受檢測的時候並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會對雙陽教派產生什麼損害。
也就是說,只要在主觀上認為所做的事對雙陽教派無害,那麼這個測試就可以透過。
除非說抱著那種“我就是來搞破壞的”心態接受這個測試,那才會露出馬腳。
令萊諾詫異的是,一番檢測下來並沒有查出想要對教派不利的人。
透過檢測的的被要求登記自己的姓名,隨後便放任離開。他們算是“正式成員”,而正式成員要負責輻射周圍的人,讓他們也對雙陽教派產生親近感。等到之後教派要在蘭裡維亞做出動作的時候,他們也要積極配合。
萊諾有點焦急。他們這些人說是正式成員,其實還難受教派信任。等到他能被教派委任更復雜的任務,那位主教早就開始內鬥了,這還怎麼配合?
不過說實話,他遠遠低估了薩拉齊爾的行動速度。
第二天的早上,夫索拉和潘斯維克一大早就來到了蘭裡維亞的教堂總部。
“薩拉齊爾為什麼召我們過來展開臨時會議?”潘斯維克問向實際掌權人夫索拉。
“我聽說是收到了吉所裡特總部的通知。”夫索拉摸了摸兜裡的魔杖,總感覺有點不對。
但既然對方都拿總部通知這種理由來通知他參加會議了,夫索拉也不得不去。在他印象裡薩拉齊爾還是個比較老實的人,應該不至於做出太出格的舉動。
兩人來到了會議室。會議室的長桌此時已經坐下了不少人,而薩拉齊爾正坐在首位上。夫索拉臉色微變,在次位緩緩坐下。
他看見原本站在自己這方的幾個幹部,此時都在用帶點憎恨的目光看著自己。夫索拉並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緊緊握住口袋裡的魔杖。
等到人全部到齊,薩拉齊爾先是環視一週在坐的所有成員,然後臉色嚴峻地說到:“我將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站在門口負責守衛的幾人全是親薩拉齊爾派的。夫索拉瞟了一眼他們的長相,便明白了這一事實。
都是老面孔了。
看來今天確實有點不對。就在夫索拉暗暗提起警惕心的時候,薩拉齊爾突然直接指向他:
“我受到神啟。夫索拉是我們雙陽教派的叛徒,必須將其捉拿!”
神啟?
夫索拉先是一愣,他聽到後半句後,第一時間就要拔出法杖。
不對!他慌張地用左手抓住了自己去拿法杖的右手,而右手此時還抓著法杖的一端沒有鬆開。要是這個時候公然拔出法杖反抗,那不是就正中薩拉齊爾下懷,證明自己是叛徒了嗎?
他很快冷靜下來,面對著眾人不善和質疑的眼神,他向潘斯維克投出鎮定的目光,緩緩說到:
“我是叛徒?那麼證據呢?”
“薩拉齊爾閣下,您說是神啟告訴您我是叛徒,但這是空口無憑的事情。”夫索拉自信起來,他閉著右眼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