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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前面。”
我摸索著蹲下來,手胡亂探著,先碰到一堆扎手的稻草,隨後就碰到了一個圓圓的,被枯黃髮絲覆蓋的腦袋。
“你的手勁可真大。”那聲音笑著喘了幾口氣,接著猛的咳嗽起來。
我慌亂地揭開覆蓋在她身上的稻草,靠著昏暗的燈光,隱約能看到那雙閃爍著倔強和不屈的眼睛。
“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怎麼會在這裡?”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我們呆呆地互相注視著,接著笑了起來。
可憐的海倫,她看上去那麼虛弱,好像受到了非人的虐待。在我去扶她的時候,我注意到她瑟縮著身體,每每觸碰到手或者胳膊,就會疼得往後蜷縮,甚至咬緊嘴唇。
那頭金髮也黏膩膩的,還連線著不知名的硬塊,聞著有股噁心的鹹味。
“是羅斯特夫人……”她喘了好大一口氣,苦笑了起來,“我的肺不行了,吸一口氣就疼的不行,好像有空氣透進去,變成鏤空的……”
我趕緊讓她斜靠在自己身上,盡力讓她舒服的躺著,手去撫摸肺部的地方,想要將它拉直。她微笑著枕在我腿上,頭輕得不可思議。遠處陰森的燭火像幽靈般跳躍著,綠色的光影投射在牆壁上,映著天窗上投射下的慘白月光,顯得可怖詭異。
羅斯特夫人……
昏倒前聽到的那個女人一定就是這個羅斯特夫人,還有那個見風使舵的查理,拿了她的錢還出賣她,果然夠陰險。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家人,尼克羅斯特的家人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我咬著牙,恨不得把它們全都咬碎了才甘心。手落在海倫的頭髮上,卻絲毫力氣都不敢使。
“她對你幹了什麼?”我問。
海倫輕輕吸了口氣,我如夢初醒地縮回了手,一定是剛才用力過大,捏痛她了。我懊悔地低下頭,心中趕緊斥責自己的不小心,手小心翼翼的重新過去握住她冰冷的手。
“海倫,你……你和我說說話……”
她抬頭看我,看到她脆弱的面孔,我心中一慌,趕忙叫道,“你還是別說了,好好休息,養好精神再說吧。”
“簡……”她眨著眼睛,柔和道,“你真是越來越像個大姑娘了。”
我眼中酸澀,嘴裡卻說:“那當然海倫,你也是大姑娘了。”
“羅斯特夫人沒對我幹什麼,她就是請我去聊聊天。”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我就滿腔怒火:“聊天?你稱這個叫聊天?海倫,她這是在虐待你,是在折磨你,你完全可以以傷害罪和謀殺罪控告她!看看她還幹了什麼,她把我們都抓進來,看樣子是不想叫我們出去了。你現在說她沒有對我們幹什麼?”
“噢,簡……”
“海倫……”我把臉埋在她的頭髮裡,“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什麼都……都逆來順受……”
“簡,這不叫逆來順受……”
“你還說。”我委屈道,“你總是給自己找那麼多借口。”
“可是羅斯特夫人這樣對待我有她的理由。”
我不敢置信,“就算有什麼理由,把人□起來也是不可饒恕的。據我所知,這種地牢只有中世紀才有。現在已經是維多利亞女王執政,羅斯特夫人卻還在執迷不悟搞這些私刑。”
“她想懲罰我是有原因的。”海倫平靜的說,“因為我玷汙了她的兒子?”
“你……玷汙……她的兒子?”
老天。
“海倫,你在開玩笑嘛?”就算早就知道了那個醜聞,也直覺認為是編造的。現在親口聽到當事人承認,我還是嚇了一大跳,懷疑和忐忑浮了上來。
“我愛他。”
“你愛他?”我重複這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