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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椅子可坐,衛生裝置也一應俱全,不必難堪到得隨地解決,讓人安心多了。
“閉嘴。”林鬱鵑怒氣衝衝地吼道。
自從綁來楚月涵,她的頭疼便沒有一刻停止過,她三不五時地說話,企圖分散她的注意力,這等小伎倆無法逃過她的法眼。
“別再說任何一個字,否則我會讓你這張臉沒有一個整型醫生能夠修復。”林鬱鵑將水果刀面貼在楚月涵的臉頰上,威脅地輕輕滑過。
手拿刀子的是老大,楚月涵識相地遵從她的命令。
她能想像得出林鬱鵑欲一刀了結她的想法,但卻遲遲未發生,她不知道是什麼因素阻止了她。
當然不是她良心發現,這一點楚月涵心知肚明。
前一秒她還在猜測背後的原因,下一秒老天爺看她可憐,給了她明確的解答。
“我早該知道這件事你一定有參一腳。”見著洪文定的臉,一切便豁然開朗。
“好說好說,你怎麼不想想或許我是來救你的?”洪文定擺出大眾情人的姿態。
見狀,楚月涵差點沒吐了一地。這人還真是自大狂的宗師,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無人能敵。
“我寧可讓一條鱷魚搭救。”起碼餵飽了它,可以確保自己不被吞噬。
洪文定比起一條鱷魚還不如。他噬血的目的並非出自求生本能,而是愛上了那種遊戲,看著人在被逗弄下所衍生的恐懼他便有快感。
這一點是他與其他男人不同之處,別人還能稱之為禽獸,他是連禽獸都不如,讓人恐懼不起來。
見她沒有涕泗縱橫地求饒,也沒像只小動物般畏縮顫抖,令洪文定非常不滿。
“到了這步田地你還能處變不驚,令人佩服。”他言不由衷地稱讚。
這女人的神經是和神木一樣大條嗎?還不自知自己死到臨頭。
“刀子在林鬱鵑手上,我該怕的是她。”楚月涵將撩撥挑釁的功夫做得不著痕跡,逃生的希望都在這一步了。
回頭看了眼情緒不甚穩定的林鬱鵑,洪文定不禁哈哈大笑。
“別荒唐了,沒有我她便沒有半點威脅性,連只老鼠都傷害不了。”換言之,他才是那個使刀之人,林鬱鵑不過是他的傀儡娃娃。
這段話讓兩個女人聽得清清楚楚,絕對沒有半點誤會。
瞧見林鬱鵑持刀的手緊了緊,楚月涵強自鎮定地面對這個男人,他要自尋死路她不反對,但是自己絕對不讓他拖下水。
就算他有蓋世神功,刀子畢竟不在他手上。即便是馴養多年的猛虎,還是有銳利的爪子,噬血的本能是人類所不能忽視的。
當一個女人給逼到了絕境,會爆發出多強的力量,絕不是外人所能理解的。
“我當然明白這整件事是由你主導,所以才會這麼漏洞百出、破綻處處。”楚月涵搖了搖頭說道。
沒人有本事將她自遠見大門前架走,林鬱鵑憑的是膽量而非技巧。
若非自己一時失察讓電話給騙了也不至於如此,誰知道林鬱鵑會有這種心思,假冒余天忍的導師,騙說天忍在學校裡昏倒了,她才會不顧一切的衝了出來。
她可以想見現在餘嘉琛有多憤怒,在他將自己救出去後,免不了有頓排頭得吃。楚月涵已經有心理準備。
“你……”洪文定為她的搶白氣結。“沒關係,你儘量耍嘴皮子,因為你也只有這時候能逞口舌之快了。”
帶著滿臉涎笑,他開始除去身上的衣物,真正的目的已經昭然若揭。
“強暴是令人不齒的行為,你應該知道監獄裡的兄弟最看不起的便是這等罪行,到時會受到什麼待遇你應該有所頓悟。”楚月涵冷著臉對他做最後的勸告。
“怕呀,我當然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