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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真正經歷過生死的混混絕不是好混混,就好象經常有人吹噓,老子出來混從來沒被砍過,操,那叫混?
[跑!]我一把拉住水老鼠將他拖出戰圈,這小子被砍了兩刀,分別在胳膊和腰上,傷的並不是很重。
[謝了,強哥!]水老鼠忍著痛掙扎著站起來,跟隨我跑。
猛子見我和水老鼠已經脫離了包圍,將手中砍刀往人堆裡一扔,也跑了出來。
[呼~呼~]在陰暗的居民區車庫內,我、猛子、水老鼠靠在一輛私家車上喘著粗氣兒。
旁邊有急促的腳步聲:[操,這麼多人都把他們追丟了?去那邊看看,我好象看到有人影閃過去了。]
呼啦啦,十幾個小弟衝了過去,我對猛子說:[想辦法逃出去,找間醫院給老鼠治傷,天氣熱傷口容易感染。]
猛子看我:[強哥你呢?]
我揀起地上的刀,脫下背心,用背心裹在手上,防止砍刀脫手,我說:[我強子收帳絕不會失敗,這次也一樣。]
猛子站起來攔我:[你瘋了!他們有好幾百個人呢!]
我衝著他笑,但我感覺自己笑的很悽慘:[我知道。]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赤著上身離開了。
從口袋裡掏出煙,點燃,重重地抽了一口,心中一點都沒感覺到害怕,只是有種重重的壓抑,那是一種感情上的壓抑,長時間無法宣洩造成的。
我不知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晚上的失戀確實對我造成很大的打擊,仔細想想,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因為女人傷心呢?你越傷心,她豈不是越爽?
我在夜深人靜的大街往前走著。
我咧嘴笑了,笑的絕對燦爛,因為我看到王飛雲正扶著啊笛在前面,他身邊只有十個小弟。
我悄悄的跟上去,像一隻夜貓,在雙方距離只有五十米左右的時候,王飛雲的兩個小弟發現了我,他們急忙抽刀,我瘋狂向前衝刺,把自己當成了古代的武林高手,手裡刀落,兩名小弟的手腕被我砍斷,噴了我滿臉的鮮血。
[還錢,操你媽的!]我像瘋狗一樣咆哮著,重重地將砍刀揮到那些小弟身上,刃卷,刃斷。過了許久,我全身無力地跪在地上,耳朵上的血沿著下巴往地上滴落,我的耳朵被砍缺了一塊。
[這次死定了,死了好。。]我閉上眼睛,連掙扎的慾望都沒了。
幾分鐘過去了,遲遲沒有人動手,我睜開眼睛,周圍橫七豎八地躺著一圈子人,而我所跪的地面上,已經完全被血覆蓋了。
王飛雲臉色蒼白地從一個垃圾桶後面站出來,他將手掏入懷中。
[殺我啊,來殺了我啊!哈哈!]我狂笑,笑的肯定很難看,媽的,老子的形象完全毀了。
王飛雲取出的東西不是槍,而是一疊張支票,他走過來,離我一米左右,將支票摺疊兩下扔在地面上:[強子,你他媽就是一條瘋狗!]說完這句話,他走了,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哆嗦哆嗦地揀起支票,那張支票上很清楚的寫著兩百萬…
[喂。。是不是空頭支票啊……]我有氣無力地衝著王飛雲的背影喊,身體不受控制[啪!]倒了下去,鮮血濺到臉上的那種感覺還真是很過癮…
[強哥!強哥……]猛子的聲音傳來。
鬼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來,黃甜甜抱著哼哼坐在我身邊,外面陽光很刺眼,可我感覺不到熱。
[甜甜?]我全身痠麻,這場景和感覺實在太熟悉了,我在心裡罵了一句,操他媽的,又是醫院!
黃甜甜一臉苦大深仇的樣子:[我真的很後悔認識你哎,一個月我才放兩天假,就這麼被你毀了一天。]
哼哼已經睡著了,在她懷裡。
我想咧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