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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裡擬合同，何勘走了進來。
「老寒，查清楚了，那兩個小混混是故意跟蹤你家小孩的，也沒什麼太大的惡意，就是想嚇唬嚇唬她。」
「都嚇到她了還不叫惡意？」司蘊寒蹙了蹙眉，神色微微不悅。
何勘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小孩班上呢，好像有一個叫向瑩瑩的女生。這個向瑩瑩喜歡他們班的班長，而班長呢，據說對小孩很好，還經常把自己的筆記給小孩，所以那個向瑩瑩就吃醋生氣了，找了兩個小混混嚇唬她。」
「……」司蘊寒眸色凝重。
何勘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錄音筆，「這是那兩個小混混說的話，我都錄下來了，順便威脅了他們一下，之後肯定不敢再幹這種事情了。」
「辛苦了，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司蘊寒接過錄音筆，收拾東西打算出門。
何勘問道：「你這是打算去學校替小孩出頭了？」
「不是，去跟客戶簽合同。」
何勘怔住，「啊？那這事你就準備算了？」
「還早，見完客戶再去學校。」
司蘊寒走了出去，何勘在身後笑著嘀咕——
我就說嘛，這人的脾氣哪有這麼好。
咖啡廳裡。
司蘊寒遞過合同：「季總，這是您要的合同，一式三份，你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坐在司蘊寒對面的男人笑了笑：「司律師辦事我向來很放心，這次辛苦司律師了。」
「客氣了。」司蘊寒起身道：「季總，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司律師稍等一下。」
司蘊寒站定。
對方開口道：「我待會要去見一個朋友，他最近法務上面也出了點問題，你要不要跟我一起過去一趟，是個大客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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