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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徒弟來施針,見他手法穩健,也就放了心。
天氣好起來,人的心情也會隨之而好,從皇宮回來後,葉蒔以為蒼帝不會追究了,誰知過了幾日,宮中便來了訊息,說是釋嬪召兒媳進宮。
那等看過後會起針眼的事葉蒔沒跟任何人提過,可也知道,這次絕非釋嬪召她,葉蒔一副要死了的模樣,交代了顏月很多話,例如如果自己出了意外,一定要帶秋白回祁國等等。
顏月嚇哭了的模樣,發誓地說,她會照做。
就這樣,葉蒔踏著惶恐不安地腳步進了宮,又被帶到蒼帝見她的那座大殿裡。
葉蒔進入殿中,身後的門就被關上了,關門的吱呀聲令她脊背發涼,沒有陽光照射進來的殿中即便有燭火,也還是會讓人覺得昏暗無比,焚香的爐子裡散發著一種膩人的異香,很快就將她包圍住,她忙用衣袖遮擋口鼻,想起個過濾的作用。
可是異香太濃烈了,這點遮擋根本毫無用處,索性放下手,掃看這座大殿。
殿中寂靜出奇,沒有任何人,連預料中的蒼帝也沒有。
就這樣,她看看架子上擺的玩意兒,又仔細觀察了宮燈和薰香爐,最後乾脆蹲在地上看著黑色理石地面中,自己的倒影。
或許真的累了,她改蹲為坐,撐著額頭,險些睡著了。
身後又是吱呀的開門聲,蒼帝一身龍袍走了進來。
葉蒔回頭看了眼,忙站起身施禮。
他未說話,徑直走向軟塌坐了下來。
葉蒔判斷,他可能是剛下朝,龍袍還沒來得及換就過來了。
他又盯著她看,看的她恨不得掀起塊地磚把臉塞進去。
“過來。”蒼帝冷冷地說。
葉蒔琢磨半晌,看著他越來越冰冷,怒氣越來越多的臉,不得不湊著小步子過去。
“在勤王府可還自在?”
“還,還好。”蒼慕勤是個蝗蟲的性子,在利用天權軍謀權篡位的這段時間裡,自然不會擾她清寧。
蒼帝這種男人會給人以無形的壓力,很有威嚴感,他在座,底下的人連講話都要再三琢磨過才行。
葉蒔的回答怎麼聽都還算順耳,但過於圓滑,模稜兩可,讓人摸不著邊際,蒼帝便有些不悅了。
蒼帝指了他身旁的位置道:“坐。”
葉蒔渾身一抖,腳就有些軟,不免心思亂作一團,心嘆難道蒼帝喜歡對“兒媳”下手不成?
正待這時,蒼帝又道:“你和親來蒼國,朕本是想封你做朕的貴妃。”蒼帝頓了頓,摸著自己的扳指:“可是朕怕他恨朕。”
葉蒔一驚,抬頭看向蒼帝。
他似有若無的悵然情愫附著在面容上,對視了會,他闔了眼,像是想到了什麼能令他愉悅之事,連嘴角都勾著笑容。
葉蒔以為蒼帝怕自己的兒子很恨自己,所以才把她給了自己兒子,她什麼時候成了香餑餑?蒼慕勤這麼想要?可以仔細一想,葉蒔就知道了,是不是蒼帝已經在暗中允許蒼慕勤利用她帶來的方便謀劃皇位了?所以把她嫁給了蒼慕勤?
其實事情遠沒有葉蒔想的這麼簡單,只是她不知道細節上的事,這已經是她所能猜測到的,最靠譜的原由了。
葉蒔不敢坐著,只得站在原地,薰香燻得她幾欲昏睡,彷彿身子無比疲勞,她不得已狠狠捏了自己的皮肉,甚有頭懸梁錐刺股的狠勁兒,防止自己睡著。
而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蒼帝似乎沉浸在一個夢境裡,夢中繁花似錦,白衣人對他笑,蒼帝也隨之而笑,可笑著笑著,他的眼角就溼潤了,沉溺夢境,不可自拔。
葉蒔看著蒼帝表情上的數次變化,難免覺得可怖,提心吊膽。
有人做夢會夢的如此跌撞起伏嗎?葉蒔驚奇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