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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白怒斥道:“我們何時栽贓嫁禍,你倒是說個明白。”
姬舒冷笑道:“你們妄圖將左槐屈打成招,這不是栽贓嫁禍又是什麼?”
翟白昂首道:“我們可沒有將左槐屈打成招,還請公主慎言。”
姬舒微微笑道:“你們是沒有動手,但若非你們在此造謠,指責左槐,給予官府施加壓力,左槐也不至於會受到酷刑。”
翟白道:“是左槐刺殺周先生在先,難道他就不應該受到懲罰嗎?”
姬舒問道:“你可有證據?”
翟白笑道:“誰人都知道,左槐曾因周先生建議私刑需要向官府報備,而去找周先生的麻煩,周先生拒絕他之後,便立刻遇到行刺,不是他,又是何人?”
他話音剛落,又有一個儒生起身道:“周先生此番建議,完全是出自仁義,可即便如此,墨者卻仍不答應,可見墨者曾用私刑殘害過多少無辜的人,虧他們還口口聲聲談兼愛,真是令人笑話。”
姬舒笑道:“可據我所知,那姜季武還曾多番前去挑釁周先生,並且揚言要報復,為何從未有人懷疑過他?”
“是呀!”
只見一個黝黑後生站起身來,“我確實說過要報復周先生。”
眾人偏頭看去,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當事人姜季武。
這!
眾人是一陣無語!
天底下怎會有如此天真可愛之人。
殊不知前來看熱鬧的姜季武,見他們又不吵架,只覺好生無聊,這都快要睡著了,突然見公主主動提到自己,不免興奮極了,趕緊出來露露臉。
可他這一出聲,真是將翟白的臉都給打腫了。
姬舒瞧了眼翟白,諷刺道:“左槐對賙濟不滿,或下戰帖,或上門理論,且不論是非對錯,至少也是坦蕩蕩,至於行刺麼,目前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左槐所為,哪像你們,就只想著躲在背後,借刀殺人,口口聲聲說要仁政治國,卻又想著屈打成招,甚至想將墨者一網打盡,這不是虛偽又是什麼?”
她咄咄逼人的氣勢,令翟白頓口無言。
忽聽得門口有人高聲言道:“公主此言差矣!。”
一眾儒生們皆是喜出望外地看去。
這聲音簡直就是天籟之音啊!
只見姬定與幾個常侍走了進來。
“來了!來了!可算是來了!”
姜季武激動的是直哆嗦。
其餘人也是翹首以盼,這場對決可真是太有噱頭了。
場地中間,二人一照面。
可真是養眼啊!
姬舒瞧了眼姬定,笑道:“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
姬定嘆了口氣,道:“不是不敢來,而是公主的戰帖毫無意義,原本我以為你們都已經散去,故而請幾位常侍來這裡吃飯,不曾想你們還在這裡。”
“毫無意義?”
姬舒凝眉看向姬定,問道:“先生此話又從何說起?”
姬定笑道:“你的戰帖是借左槐一案,諷刺我向君上提出仁政治國的建議,但問題是,這仁政都還未頒佈,目前擎大夫他們還是以舊的方式在審問左槐,而這恰恰是我建議君上仁政治國的原因所在,關於這一點,這幾位常侍都可以作證。”
範貢立刻言道:“周侍中所言不錯,我們內朝一直都在修法,其中就包括恤刑慎殺,我們已經將刑罰減少至只能鞭打小腿,以及在未得確鑿證據前,不得濫用刑罰。”
姬舒譏諷道:“說得可真是好聽,你們這些常侍,就是在坐的儒生舉薦進內朝的,而他們所言與你們所言,卻是截然相反,這隻怕難以令人信服啊!”
那常侍一時語塞。
在場的不少儒生也都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