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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味。
槍客怒道:“你究竟聽明白我的意思沒?”
白東君還是皺著眉頭:“啊?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們。”槍客拉過白東君,低聲道,“入狼窩了!”
“狼窩?”白東君惑道,“你是說這一條街……”
“既然這個屠夫出了問題,既然這一整條街最近都如此奇怪,那麼就表示如今這條街上,都不是普通人。”槍客沉聲道,“我混了這麼多年江湖,這點嗅覺還是有的。”
白東君冷笑:“那你倒是嗅一嗅,這是為啥?”
“和顧府有關,方才那些人,看著樣子便是去顧府的。”槍客說道。
白東君恍然大悟:“他們要去搶顧府的錢!”
“我呸!”槍客手扶額,一臉無奈,“顧府勢力震懾整個西南道,黑白兩路都對他畢恭畢敬,你卻只看到錢。”
“那是為了什麼?”白東君出了乾東城,對這世間之事幾乎一無所知。
“為了人。”槍客望向長街盡頭不遠處的那處大宅,“你有沒有聽過一首詩?”
“什麼詩?”
“風華難測清歌雅,灼墨多言凌雲狂。柳月絕代墨塵醜,卿相有才留無名。”槍客緩緩唸叨。
白東君琢磨了一下,搖頭:“也不押韻,不是什麼好詩。”
“這首詩是百曉堂發的公子榜,不在於押韻,在於貼切。這首詩寫的是北離的八位絕世的少年英才,城府極深的風華公子,風雅精緻的清歌公子,一口三舌的灼墨公子,狂傲放蕩的凌雲公子,容顏絕代的柳月公子,其貌不揚的墨塵公子,才華絕世的卿相公子,以及空缺暫留的無名公子。”槍客解釋道。
白東君細想了一下:“你想做那無名公子嗎?”
“我不是公子,公子應是儒雅翩翩,堪登大堂的,可我只想做個浪客,買一匹馬提上酒,然後縱馬揚鞭,一醉春風。”槍客閉上了眼睛,彷彿瞬間就要醉去了,但他立刻睜開了眼,“你打斷了我的話,我要說的是這詩裡的另一位公子。”
“誰?”
“凌雲公子,顧劍門。狂傲放蕩,曾經是天啟城小惡霸,比你這乾東城小霸王要威風多了,後來隨兄之命回了柴桑城,如今便在那座宅子裡。”槍客用槍指了指那座大宅。
“我只知道顧家有錢,卻還有這等人物?凌雲公子,天啟惡霸,走,邀他來喝酒!”白東君頓時心生好奇,起身便要走。
“是得去見一見他,但不是請他喝酒,而是去打探一下,為什麼這一條街會變成這樣。”槍客幽幽地說。
忽然間,下起了雨。
兩個人關上了酒肆的門,各撐了一把傘便走進了雨中,槍客帶著白東君朝著相反的地方走了出去,繞了許久才終於停了下來,他緩緩道:“到了。”
白東君一愣:“怎麼就到了?”
“這是顧府的後院,你以為從正門進,我們能走進去?我敢保證,如果我們走的方向是顧府,那我們走不出那條街。”槍客冷笑。
白東君立刻恍然:“佩服佩服。”
槍客晃了晃手裡的長槍:“我在江湖晃盪了這麼多年,如果這些心思都沒有,早就已經被埋在下面了。我們就從這裡翻牆過去……等等,有人!”槍客立刻拿起長槍,護住白東君往後退了一步。
在不遠處的樓閣上,果然立著兩個白衣女子。她們穿著一身白衣,背對他們而立,身上散發著森森鬼氣,她們沒有撐傘,但那些雨水卻打不到她們的白衣上。她們手輕輕地張著,彷彿手裡扯著看不見的絲線。
而在二人相距的空間裡,忽然出現了一個黑衣男子。那男子不知何時出現,手裡拿著一把油紙傘,衝著顧家後院的高牆行去,但他並未和想象中一樣翻牆而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