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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與兩年前的魏巧珍案是同一人所為。
嶽淵對夏木繁說:“你安排好汽車站搜尋工作,我和少歧去一趟望溪路。”
夏木繁點頭:“好,等下在大隊碰頭。”
想到花貓曾說清瘦男子身上有血腥味,夏木繁內心揪得生疼。這個男人,剛殺人拋屍,便開始物色下一個獵物,簡直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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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重案七組的辦公室裡燈火通明。
嶽淵與夏木繁面色凝重坐在會議桌前,其他組員也一個個板著臉、凝著眉。
望溪路女屍已經被運回法醫室,顧少歧帶著徒弟正對屍體進行解剖。
現場照片洗出來,貼在白板上。
嶽淵緩緩站起身,走到白板旁,指著照片開始簡單介紹情況。
“初步判斷,死者為女性,年齡十五至十八歲。全身赤裸,身上有多處刀傷、軟組織挫傷,部分頭皮剝落,咽喉部有青紫痕跡,面部面板及眼瞼結膜出現出血點,可能為窒息死亡,死亡時間大約在前天晚上。詳細的屍檢報告,要等法醫解剖之後才能出來。”
夏木繁將兩年前魏巧珍案子的卷宗開啟,取出裡面的照片,與今天這一組照片對比。
“魏巧珍,薈市財會學校一年級新生,剛入學一個多月,失蹤一週後屍體在城北渭溪附近灌木叢中被發現,同樣的紅白兩色編織袋,同樣有虐待痕跡,窒息而亡。”
聽到兩名死者均為十幾歲的少女,看著照片上那兩張姣好的面容,重案七組所有成員都出離憤怒。
“變態!專挑少女下手。”
“剝光衣物,是怕警察發現什麼,還是他的惡趣味?”
“虐待數日,然後掐死拋屍,這個兇手絕對是心理扭曲的變態。”
“一定要把兇手抓起來!”
龔衛國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從死者特徵、拋屍手法、屍體傷痕、死亡原因來看,這兩起殺人案應該是同一人所為,可以併案偵查。”
馮曉玉顫聲道:“魯萍萍也是十六歲少女,和魏巧珍一樣都是在公共場合失蹤,我擔心她就是被這個變態殺人犯帶走,得抓緊時間,搶在他殺人之前把魯萍萍救出來!”
孫羨兵連連點頭:“對
對對,我們要抓緊時間。”
虞敬道:“嶽隊,夏組長,你們佈置任務吧,我們就是不吃不睡,也要把魯萍萍儘早解救出來。”
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但刑偵大隊的好幾個辦公室裡都亮著燈。
刑偵技術科、法醫解剖室、重案組……
無數個電話打出來,又有無數個電話被接進來。
在這一刻,所有人都被魯萍萍的命運牽動。
刑偵大隊表現出前所未有的團結與拼搏精神。
在這樣的氛圍中,嶽淵也沒有再拿領導的架子,將兩年前卷宗開啟,展開一張薈市地形圖,上面有植物學專家勾畫出來的酸性土壤層分佈區域、陰溼坡地分佈區域。
“這是薈市城郊及市區內大金髮蘚的分佈圖,當年我們對這些區域展開地毯式搜尋,但因為線索太少最終不了了之。這一次,二案並一,兇手的肖像已經畫出,我們必須將兇手抓住!絕不能讓他跑了!”
嶽淵的聲音鏗鏘有力,彷彿戰牆鼓響起。
重案七組第一次接手這樣的大案,每個人都感覺肩頭沉甸甸的。
夏木繁仔細檢視大金髮蘚分佈圖,在兩起屍體發現的地方標記出來。
城北渭溪下游灌木叢;
城北望溪路東段綠化帶內,距離渭溪僅兩百米距離。
孫羨兵反應最快:“都在城北。”
龔衛國緊接著分析:“靠近渭溪。”
馮曉玉說:“目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