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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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的聲音。
另外一位警官迪倫罕,在維持記者席秩序,也給射倒,這是他第一次能接近總統的特勤,他本來因此項工作而覺榮幸。欣克利一連發六發子彈,先二發,再一連四發,只用了兩秒鐘時間。到了第三秒鐘,保安人員已抓住了他的手腕,施擒拿術奪槍,其他數名特工,也包圍過來,完全制服了他。他腦子空洞洞一片。只知道他全身都被扣得緊緊的,呼吸有些困難,但是他反而放鬆了,不像先前的焦躁不安:茱迪,假如你不愛我,我就去殺總統;欣克利想:現在我已經殺掉總統了。
他很快地被解走,押到車上,這時場面已被控制下來了,倒在地上的三個人:莫加泰、警官和布賽迪,都有人照顧救助,他上了車,兩個彪形的保安人員,如臨大敵地坐在他兩邊。而且用手銬鎖住了他,他微微地笑開了,他這時感覺到自己是一個強人、一個英雄,不過,卻是那麼乏味的、跟平常沒什麼不一樣的。
這變化還是太少了,為什麼不來一場世界大戰?他瘋狂地冥想。然而車子開動了,他故意抽動一下手銬,兩名保安人員都立時用手按住他肩膀。原來戴手銬的滋味是這樣的,他想。忽然鎂光一閃,有記者擁上前來拍了張照片、他覺得眼前一陣空白。
這時列根已被送進喬治·華盛頓大學醫院了,僅離遇刺時間9分鐘,40分鐘後,外科主任奧利裡醫生替列根在胸部動手術取出子彈,彈頭雖有爆炸物,但幸好未在列根體內爆炸、子彈射入處離列根心臟僅三厘米。70歲的列根中彈後,還不住說笑話,表現非常鎮定。列根在醫院裡說:“假如我在荷李活如此受注意,我便決不會離開那兒了。”因為第53屆奧斯卡電影獎頒獎禮因總統遇刺而延遲了一晚,次晚列根預先錄影好的演講在現場播映時有這麼一句:“電影是永恆的,我便是這樣永恆地被關在裡頭了。”那時訊息傳來列根已無大礙,所以觀眾發出笑聲。但不久後列根因年老體弱以致情況惡化,留院數日後才能出院視事,他顯然為他自己身體不能隱瞞的衰弱感到沮喪。
這段期間內,另一個男子企圖行刺列根被捕,他在酒店裡留字給“種族主義勢力分子”,內稱:“我如今啟程前往首都華盛頓,去完成欣克利未竟之志。列根終會被槍殺,國會轉向左傾。如果我不能找到總統,我準備殺死別的右派名人。”李察遜是個戴鏡留鬍子的青年人,於列根遇欣克利行刺後一週被捕。他的住所與欣克利在科羅拉多州的住家只有20裡之遙,並在案發前後與欣克利同住在哈文市酒店內,而且跟都很少女影星茱迪霍士達有著或多或少的關係。
次日特工莫加泰已出院,他的過人的反應贏得一致的喝彩,以驚人的體魄使健康恢復。記者問他為何有這種勇決,他答一切都只是為了總統。欣克利則被形容為一個“遊蕩、毫無目的以及不負責任的”青年暗殺者,精神醫學家哈瑞斯指出這類“社會病態心理的暗殺者”由於“家庭地位低落,使這些男孩發展出反叛權威的傳統態度。他可能要耍無賴,像一些失意者,也可能經由暗殺,使自己成為新聞人物,引人注目。”其實不僅通用於“男性暗殺者”,前些時候先後行刺福特不遂的兩個女子,情況也大同小異。
關於j·d還沒有出現,不管他鬧政變,或持槍行刺,都是瘋狂的行為,不過這類人也算前仆後繼,用他們的暴力,來摧毀和平與繁榮,用他們的槍聲,來飲鴆止渴自己的寂靜孤僻。
歷史上的暗殺事件,本來有以殺止餘、以暴易暴的作用,手段雖不正當,便目標可能正確,由於刺客本身把生命作孤注一擲同歸於盡的壯烈,所以其過程變作美麗的昇華,以致動人的心絃,大氣磅礴。而今的暗殺事件,奪權、政爭、黨鬥、私慾、滅口、各出奇謀,無所不用其極,已醜化了刺殺的意義,行刺已很是一件卑鄙的行為,到了連目標和動機都失去了的刺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