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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存芳退出來後被人告知,適才道上出了些變故,車馬一律挪到了東南角的側門外。
他被人領著一路蜿蜒曲折地走過去,在側門外只看到了一輛孤零零的馬車,哪兒見其他人的車馬?馬夫也換了個樣子,人高馬大的,比原先那個壯實多了——不大像是尋常馬夫。侯府上只剩下一個貼身的小廝,見他來了好一通擠眉弄眼,怪模怪樣的。
——這是有什麼古怪?
薛存芳緩緩走過去,在馬車前遲疑一瞬,輕輕掀開車簾往裡面看了一眼,又即刻放下。他立在原地怔忪片刻,隨即俯身鑽了進去。
落座後,他抬眼看向對面的人,頗感納罕,「你怎麼出來了?」
聶徵理所當然道:「想見的人都走了,我為何還要留下?」
他以目光悄悄丈量了一番自己和薛存芳之間的距離,微一凝眉,主動坐了過去,挨住對方的肩頭,側過頭去凝視薛存芳,對方亦靜靜回望著他,二人眸中映出了彼此的影子。
聶徵想看得更清楚一些,便伸手攬過了他。
他以下巴在薛存芳柔軟的鬢髮上輕輕摩挲,貼在他的耳畔低語道:「存芳,我好想你……」
薛存芳的手也扶上了他的腰側。
二人靜默偎依一瞬,薛存芳開口問出了自己的疑惑:「此次來了,你還會走嗎?」
「我已告訴你我的答案了。」
薛存芳心下一動,想到了他適才的那句「想見的人都走了,我為何還要留下?」。
「皇上……會允許嗎?」
兩年前聶澤會對他說出那番話,想必是發覺了他和聶徵之前的不同尋常。那時他並未一口應允聶澤,只推說需要斟酌……此情關乎聶徵,又豈是他能一人擅專的?聶澤難得做了回惡人,對他說了些不中聽的狠話,還是放他回中山了——後來聶澤想必知道他的答案了,這兩年來的節令或年宴聶澤不曾召他入京一次,應當是……憎他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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