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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的不美想的挺美,不行”。
“唉,別怎麼果斷回絕,先聽我說完”。
“我不想聽”。
不過姜曉簫沒有理會,還是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事情就是這樣,你怎麼看的?林”。姜曉簫問道
“我怎麼看的,我來告訴你我怎麼看的,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不會幫你的,你還自顧自的訴說著和我毫無關聯的事情,警察辦案不都是要保密的嗎?推理小說裡的常見情節不應該是:這個涉及案件機密。才對嗎?你很了不起,反其道而行之,事實證明警局內部讓你轉正簡直就是個錯誤”。
“話不能這麼說吧,林,我這不是也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嗎,雖然你確實是無關人員,可你的實力在那擺著,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嗎”。
“既然知道我是無關人員,就不要沒事把我捲進去,如你所見,我也是很忙的”。
“你不是馬上就下班了嗎?”
“我下班後還有事”。
“打麻將而已,不差這一兩天”。
“那破案呢?就差這一兩天”。
“可對我們警察來說,就是一兩天都不能差”。
“你自己剛才也說了,對你們警察來說,我又不是警察”。
“可你剛才不也說了嗎,你破案就差這一兩天,這不就代表你願意幫我了嗎?”
“少來,我什麼時候答應的,你這奇葩理解能力和獨特胡攪蠻纏能力很成功的向我證明了你有多不要臉”。
“臉能有案件重要,死了人的命案,如果不抓住兇手怎麼告慰死者?”
“那你加油,我閃了”。
“唉,別呀,林嘉華幫我一把,就算不幫我,也當是告慰死者”。
“我和死者不熟,我也沒有非要告慰他的義務,所以你和他的靈魂都沒有權力要求我這麼做。所以我上次不願意幫你,就是因為你可能會以此產生依賴,從而最後徹底喪失自行思考的能力,上一次選擇幫你:一是因為你還是有獨立思考的;二是因為和理科科學相關,確實可以輪到我出手,但這次不在場證明和科學有什麼關係,需要我出手嗎?”
“說不定真的需要呢?也許嫌疑人制造不在場證明的方式能用更科學的理論去解釋,比如說他用了非常特殊但又很科學的方法分身了也說不定”。
“分身,哈哈,是該說你天才;還是該說你瘋了。果然天才在左瘋子在右,天才與瘋子僅一線之隔”。
“別這樣,我這是假設嗎,假設對於科學研究不是很重要嗎?”
“你這是妄想,假設的前提是要有依據的,說是妄想都是誇你,你這是胡思亂想”。
“那你也可以試著用科學的方式去試圖證明不是自殺或真的是自殺或意外什麼的,而且誰說我一點都沒有思考過,我也是有思考的”。
“行了,那你自己去證明,不要把你的工作強加給我。我沒有幫你的義務,所以你沒權力要求我幫你。幫助你是緣分,不幫你是本分。知道嗎?”
“但是……”
“沒有但是,我也是有原則的,你到底走不走,我也是要下班的,如果你不來的話,我早離開了,你這個來酒吧不買酒的鬧事鬼”。
“那我照顧你一點生意,你也照顧我一點生意”。
“能說出這話的你也是蠢的沒誰了。我要是有病我就這麼做,怎麼的,一杯酒錢就想把你哥打發了,你是不是覺得你哥很便宜,還說是覺得你哥和你一樣蠢”。
“當然不是,我還會額外付你錢,你在這裡最多也就只能賺個餬口錢勉強度日吧,你這麼窮,現在可是有賺錢的好機會”。
“不用,我現在不差錢,有這錢你可以去僱一個真正的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