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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後,真理語已經成為流行語,並且擁有全世界惟一的文字型系,是一個人在教會體系內升官進爵的前提。其它語言雖然還有人使用,但沒有文字去記錄。而在&ldo;真理語&ldo;中,凡是與科學技術有關的內容,都統一標記成&ldo;魔鬼&rdo;。這樣,即使人們面對著古代的科技遺物,也無法理解它們。而那個時代堅持恢復科學文明的地下學者們,也只能從&ldo;真理語&rdo;中選擇詞彙,來標記各種科學原理。
第二節:機器寫作
文字是一種符號系統,有嚴密的編碼方式。古代文人就已經認識到這一點了。詩歌韻律研究便是這方面的代表。既然詩可以透過嚴格的程式寫出來,那麼文藝可不可以用機器來寫作呢?
天才的斯威夫特在《格列佛遊記》裡最早談及這個話題。在以英國皇家學院為諷刺物件虛構出的&ldo;勒普它大學院&rdo;裡,有一位教授專家研究機器寫作。他製造了一個架子,橫縱各插著二十三個軸,每個軸上嵌有木塊,上面貼著他們的文字。教授一聲令下,弟子們就隨意轉動這些軸,令木塊隨意翻動,排列組合。停下來後,教授觀察組合的文字,如果有意義,就記錄下來,成為&ldo;文學作品&rdo;。
文理兼通的波蘭大師列姆創作了《特魯爾的電子詩人》。兩個主人公特魯爾和克拉包修斯本身就是機器人。他們經常打賭。在一次賭賽中,特魯爾決定建造一個電子詩人。那當然要有一個電腦程式了。小說的奇妙之處,也是後來此類題材的共同之處,就是要逼真地模擬電腦程式學習寫詩的過程:由最初的驢唇不對馬嘴,到似模似樣,再到妙筆生花。因此,文字功夫不足,對詩歌沒有研究的科幻作家不敢碰這類題材。
有趣的是,大陸科幻作家劉慈欣是計算機專業出身。受這篇小說啟發,真的編寫了一個作詩的程式。有興趣者不妨和他切磋一番。
留學生作家北辰在《未來詩歌大賽》中,也描寫了電腦寫作的故事:一場發生於未來的詩歌大賽,印象派、頹廢派、意識流爭相上臺,胡吟亂語。觀眾都不買帳。終於有一位參賽者朗誦了一首清純質樸的詩。大家把讚美都投向這首詩。結果參賽者卻說,詩本來是由一臺電腦按程式寫的,自己只是讀一讀而己。
在《高燒290度》中,大陸作者潘海天另闢蹊徑,借電子詩人反映了文理知識體系的差異:&ldo;智慧數學型機器人&rdo;本來是為計算數學難題而被創造出來,但一個不懂數字的人隨意給了它一個不可解的難題,導致機器人過載,熱到華氏290度,卻無意於獲得了作詩的能力,甚至能夠&ldo;能夠吸引中文系的女孩&rdo;《科幻大王》2003、七期。
第三節:有關文藝的其它暢想
歷史上那些藝術大師們真正的生活是怎樣的。這也給了科幻作家們想像的空間。在《詩才》中,英國作家安東尼伯吉斯設想了莎士比亞如何開始自己的創作生涯--一架時間機器把二十世紀的&ldo;莎士比亞&rdo;作品帶給作家本人,莎翁受此啟發,開始自己的創作。在&ldo;時間旅行&rdo;一章裡,我們知道這是個封閉的時間悖論。
王晉康也在《時間旅行》三題中,讓時間旅行家回到二十世紀四十年代,親睹瞎子阿柄創作二泉映月的那一刻。
前不久,著名作家莫言在採訪時告訴記者,他計劃和朋友合作,搞一本鉛印的書。莫言說,如今的電腦排版和印刷雖然方便,但印出來的書怎麼也沒有過去鉛印書那麼厚重,紮實。言語前充滿了懷舊之情。
到了科幻作家筆下,這種&ldo;懷舊之情&rdo;被放大了許多倍,並推延到了未來。六十年代,當電腦還沒有在美國普及的時候,阿西莫夫就寫下過一篇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