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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藝放的是一段被她處理過的影片,很顯然是從許多段監控當中擷取出來的,地點基本上都是在王雨洛家周圍,時間是在王雨洛遇害之前半個多月甚至一個多月不等。 影片當中,能夠清楚地看到一個年輕女子的身影。 和周圍其他路過或者停留的路人不同,這名年輕女子走得很慢,並且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她的視線會與拍攝到她的監控攝像頭產生交集,然後又繼續望向周圍。 霍巖微微皺眉,看著這些行為動作重複性很高的影片片段:“她在踩點,留意每一個監控攝像頭的位置,大體的拍攝區域。” 趙大寶哼了一聲:“怪不得在案發當天她能夠那麼順利地躲開監控裝置與王雨洛接觸上,敢情這是功課做得好啊!”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她的?”霍巖問寧書藝。 寧書藝想了想:“時間不算久,最開始的時候談不上懷疑,只是總覺得哪裡有點怪怪的,一下子又抓不住那個思路。 後來透過調查,咱們可以確定是有人希望透過隱秘的手段除掉王雨洛,那麼也就是說,只有王雨洛死了,兇手才能夠掃平障礙,進而實現自己的目的。 雖說一個尾隨跟蹤過被害人的前男友是看起來嫌疑很大的,但是李橋他如果想要實現少奮鬥二十年的目的,王雨洛非但不是障礙,還是唯一的途徑。 因此他是第一個被排除掉的。 當時從表面上看起來,有兩個人最具備作案嫌疑,一個是被王雨洛攪合了婚事的吳彩梅,另一個則是被她擋了路的楊慧姝。 吳彩梅不用說,她已經開始了嶄新的生活,過得很好,很顯然王雨洛和她父親已經都成了過去時,原本的作案動機不再成立,作案條件也不具備。 至於楊慧姝,她的作案動機很清楚,並且也的確用她自己的方法去實施了自己的計劃。 但是她選擇的方式,是用驚嚇來賭,希望能夠引發王雨洛在本身已經因為致幻成分受影響的身體承受不了那麼突如其來的驚嚇。 也就是說,雖然這姑娘的仇富心理讓她偏執到了心理扭曲的程度,但是王雨洛對她的威脅還沒有大到能讓她豁出去找一個更穩妥的必死的法子。 尤其是發現了毒螞蟻之後,我就更加相信,她應該不會在已經想到毒螞蟻之後,還要多此一舉的找人送什麼電影票給王雨洛。 楊慧姝的計劃,與王雨洛的死亡時機只不過是一個巧合罷了。 把他們這幾個人都排除掉了之後,餘下就是一個原本咱們甚至都沒有著重考慮過的人,王雨洛的表妹於夢芃。” “確實,於夢芃也具備作案的便利條件,只不過最初在沒有任何明顯嫌疑的情況下,姐妹倆也沒有什麼大的矛盾衝突,很難讓人第一時間把懷疑落在她身上。”趙大寶說。 “其實她一開始也是有一些疑點的,只不過當時有很多比她更具備作案動機的人擺在那裡,就讓人無暇估計一些比較隱秘的疑點。”寧書藝回憶著自己之前努力捕捉到的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那天去王雨洛家的時候,於夢芃是最後在母親的電話催促下趕過去的,一開始她還裝模作樣地詢問表姐怎麼了,是出了車禍還是別的原因受了傷。 在她這個問題沒有得到任何的解答之後,她倒也沒有追問過,之後跟我們出去私下裡溝通的時候,在我們面前放了半天煙霧彈,卻再沒問過一句她表姐到底是怎麼了,是死還是傷,就好像完全沒有好奇或者擔心似的。 在咖啡館閒聊的時候,她並沒有喝飲料,但是卻不停的攪拌,甚至下意識撕了一桌子的紙片,事後想一想,這應該是她淡定外表下極力掩飾的緊張。” 霍巖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於夢芃從頭到尾的反應好像的確和寧書藝說的一樣,中間過程中並沒有人特意告訴她王雨洛已經死了,但是到後來她指控王雨洛前男友的時候,倒好像是已經對這個事實心知肚明瞭一般。 “另外,於夢芃總是在嘴上強調王雨洛和她並不親近,不帶她進入自己的圈子,所以兩個人不熟,但事實上她對錶姐的觀察一點都不少,提供給我們的資訊並不像是一個真正不熟的人能夠了解的。” 寧書藝繼續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