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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跟簪子二百兩起, 一個鐲子五百兩起的天價將家裡剩下的幾個簪子和鐲子賣了出去。
晚上, 薛文瀚從宮裡回來, 蘇日安就拉著他美滋滋的說, 看起來可高興了。
薛文瀚看著他,笑著道:「就你財迷, 幾百兩銀子也不放過。」
「幾百兩, 幾百兩哎, 又不是一兩二兩,我為什麼要放過啊,要不是沒有了,我肯定還會賣的。」但是沒辦法,帶回來的都賣出去了。
薛文瀚又忙著給皇上做事情,沒空做。
轉眼就到了過年的時候,皇上給薛文瀚放了假,薛文瀚帶著蘇日安父子四人去京城最大的酒樓吃飯,聽到說書先生在說薛文瀚的事情。
他用的是化名,但稍微知道些薛文瀚事的,都知道是在說薛文瀚。
一家子剛到酒樓的時候,說書先生正在說薛文瀚沙場點兵的事情,繪聲繪色,跌宕起伏。
就連薛文瀚這個當事人都差點信以為真了。
蘇日安不知道這是在說薛文瀚,聽到說書先生的話,還對薛文瀚說:「這平威將軍還特厲害的。」
薛文瀚笑了下,讓蘇日安先點菜,他自個出去了。
找了酒樓的掌櫃。薛文瀚找到掌櫃的時候,說書先生剛說到流放的事情,前一秒還是救國救民的大英雄,後一秒就成了通敵叛國的逆賊了。
說書先生講的精彩,下面好叫連連,薛文瀚的臉卻黑成了煤炭。
薛文瀚離開京城時才十六歲,還沒長開,現在已經二十三了。
別說芯子裡換了一個人,氣質不一樣了,就連外貌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若非異常親近之人,根本不可能認出他。
酒樓掌櫃也就在薛文瀚凱旋歸來時遠遠看過一眼,自然不認識薛文瀚。
聽薛文瀚問:「你這說書先生說的書是誰編的?」的時候,還以為是同行。
看向薛文瀚的眼神瞬間不善了起來。
薛文瀚瞥了他一眼,指了指看臺上的說書先生,「他說的這部書,我勸你們最好還是不要說了。」薛文瀚沒打算暴露自己,只說:「雖然他現在不是皇子,被除了皇室身份,但你又如何敢保證皇上不念及血脈親情呢?到時候你這樣做就是藐視皇權了,不用我說藐視皇權是什麼罪你應該清楚吧?」
「不可能。」掌櫃的說,斬釘截鐵。
「不可能?」
「不可能顧及舊情?」薛文瀚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微微皺了皺眉。
掌櫃的也皺著眉,沒回答薛文瀚的話,算是預設了。
薛文瀚「呵」的笑了,「既然不念及舊情,那為什麼皇上會赦免了他的罪名呢?你記得他是以為什麼罪流放的嗎?」
「知道。」掌櫃的說,氣勢明顯弱了很多。
「那罪名都能赦免,你覺得皇上會不顧念血脈親情?這種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到時候你覺得你會逃得掉?」薛文瀚就是仗著掌櫃的不瞭解皇上,也見不到皇上,才在這裡胡說八道。
倒還真唬住了掌櫃的。
因為還沒講到薛文瀚回京,而薛文瀚在楠木村的事情他們又不知道,也沒有講,所以蘇日安也沒有猜出來是在說薛文瀚。
見薛文瀚出去老半天才回來,蘇日安還問他:「你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慢啊?」
「爹爹。」蘇豆子在旁邊喊了一聲。
薛文瀚應了蘇豆子一聲,在他兩旁邊坐下,後對蘇日安說:「就去了一趟外頭。」
外頭,這裡指茅廁。
蘇日安「哦」了一聲,也沒有再問,跟薛文瀚說了他點了幾個菜,薛文瀚一聽,覺得不夠又叫來小二,點了幾個。
蘇日安覺得多了,但想到好不容易來一趟,也就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