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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成交了。
賣了一兩銀子。
蘇日輝是徹底被打擊到了。
回到家後不用人說,自個就乖乖的跟蘇世平說他去跟薛文瀚學木匠。
第二天就去了薛文瀚家。
看到他,薛文瀚笑了。
聲音很輕。
但這會兒蘇日輝正敏感著,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薛文瀚的笑聲,本來就難看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害怕刺激到青少年,薛文瀚連忙收了笑,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把:「想學木匠就進來吧。」說著,薛文瀚用下巴示意了一下:「你的工具都在那邊呢,自個去取。」
「哦。」蘇日輝說了一聲,逃也似的從薛文瀚的身邊離開了。
他現在不想見人。
誰都不想見,可他又不得不見人。
不但要見薛文瀚,還要見李輝甚至周樹和徐橋他們,好在李輝他們並沒有笑他,但就算沒笑,那目光也讓蘇日輝受不了。
生了一天悶氣。
一大截木材都被他給刨沒了。
最後,薛文瀚實在看他喪的慌,便讓蘇日安去開導他。
蘇日安以前收到過那麼多的白眼和謾罵,對這種事情很有心得,更何況蘇日輝這大家又沒有罵他。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把蘇日輝給哄好了,變成了以前那個自信開朗的小孩。
不過相較於以前,從鎮上回來的蘇日輝認真了好多。
薛文瀚表示欣慰,還當著幾個人的面誇了蘇日輝一回,誇的蘇日輝不好意思了,紅著臉求薛文瀚:「五哥夫,求求你別再誇我了,再誇下去我都要上天了。」
蘇日輝的話音一洛,大家都笑了。
下午,薛文瀚讓蘇日輝他們幫忙把隔壁原本放傢俱的那間屋子騰了出來,傢俱則放到了周樹徐橋他們的屋子。
因為那些傢俱都是薛文瀚做的,都有特殊功效。
周樹徐橋他們都很願意。
第二天,新招的那幾個學徒就來了。
在隔壁房間。
剛開始幾天,薛文瀚給他們講理論的知識,讓周樹和徐橋跟著一起。
講完了理論,接下來就是實踐。
實踐的時候,薛文瀚將他們三人分了類,兩個小夥子一個做門一個做窗戶,男人做衣櫃櫃子。
之所以讓他們做這些,是因為在這之前周樹、蘇日輝、李輝他們三分別選擇了做桌椅,床和手推車。
雖然分了類,但他們最初依然需要刨木材——這是基礎。
日子飛快,九月份的時候,學堂已經建好了,工廠也建好了,蘇日月接的那個訂單薛文瀚也完工了,幾個學徒的學習步入了正軌,開始練習做門窗和衣櫃櫃子了。
九月中旬,薛文瀚去了一趟府城,給郡守徐寧澤家鋪了地板。
從府城回來,薛文瀚收到了一份來自京城得信,開啟,竟是「薛文瀚」拿幾乎沒見過幾面的皇帝叔叔的,私信。
先是說了一大堆叔侄情深的寒暄話,又問了豆子豆糕和糰子,最後說皇家子嗣單薄,他不忍大哥(薛文瀚他爹)這一脈後繼無人,亦不忍皇子流落民間,問薛文瀚要不要回來,不要回來了就把兒子交出來。
看信的時候,薛文瀚總覺得怪怪的,看到最後終於知道怪在哪裡了,這廝根本不是想讓他回去,而是惦記著他家豆糕。
「艹」薛文瀚氣的沒忍住爆了粗口。
薛浩宇的夫郎,不應該叫皇后,薛浩宇的皇后是他的師兄。
一個襁褓時被萬慈寺的主持撿回去,從小生活在萬慈寺的男人。
對,沒錯,是男人,貨真價實的男人。
不能生育,但這並不能阻止薛浩宇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