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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立人:「哼!當然是好東西!」
如果尤晏就在眼前,臉早給檔案抽出一道紅痕——前提是他先避過尤晏的「爆牙重拳」。
巧奶奶目光流連檔案,說:「給我瞧瞧?」
尤立人:「……」
他倏然收起潛在的扇耳光武器,潦草對摺,一個字母也不給巧奶奶看看。
尤立人負氣上樓。
巧奶奶朝他背影努努嘴,「小氣鬼,喝涼水。」
尤立人把病歷影印件餵給碎紙機,開啟筆記本搜尋輸精管結紮相關資訊。
男科醫院的推廣佔據搜尋結果首位,他每看見一條相關連結,鼻腔就像多塞進一顆黃豆,一顆兩顆三四五六七八顆,還是浸水後慢慢發大的黃豆,越來越窒息。
尤立人瀏覽幾處科普後,確認一個最關鍵的資訊:非不可逆手術。
也就是說,以後若是想生育,還可以疏通;即使疏不通,也還可以做試管,跟無精絕後是兩個概念。
黃豆噴出來一兩顆,尤立人呼吸稍感順暢。
部分人存在認知誤區,以為男人「咻——」出來的全部是精子,前列腺液被忽略,輸精管結紮乍一聽像不能「咻——」一樣,從而影響愉悅感,甚至粗暴把輸精管結紮跟性無能劃上等號。
結紮向來被看成女人的任務,男人突然替其承擔,不是無能是什麼。
男人暴露在外的部件何其珍貴與脆弱,直接奠定其家庭與社會地位,是以無法容忍任何負面詞彙加在其上。
結紮,絕對no way!
雖然自己並非100斷子絕孫,尤立人鼻腔的黃豆並未全部消失。
事實上,尤晏一天不給他變出一個孫子,尤立人的噩夢一天不會停止。
忽然間,一個新的想法冒出來:會不會尤晏弄一張假單子忽悠他?
周圍的確出現過小孩出國留學,因脫離父母管控,花天酒地,不思進取,最終無法畢業,找人辦了假文憑欺騙父母。
文憑造假黑產業成熟,更何況只是一張沒見過的、無統一格式的病歷單?
尤立人幾乎肯定這種情況機率最大,尤晏這小子就想耍耍他,哪會對自己動刀?
心情稍舒。
德國時間下午五點,尤立人給尤晏打影片電話。
尤立人只看見大概天花板的東西,問:「人呢?聽見了嗎?」
鏡頭晃動,尤晏出現一個側影,蹲坐沙發上握著手柄。尤晏玩遊戲時呈現一副放鬆姿態,落在尤立人眼裡成了頹態。
尤立人忍著氣,問:「那張單子怎麼回事?」
尤晏忽然笑了笑,也不看手機,讓人誤以為笑的是遊戲。
「生日禮物驚喜嗎?」
「混帳東西!」尤立人罵,「上哪弄的假檔案騙我?」
尤晏嘆氣,放下手柄轉過來看一眼,「要不給你看刷卡單?或者調監控,看我躺著還是走著從手術室出來?再不行取樣檢驗?」
尤立人嘴角抽動,試圖壓下最後一點可能性,「多此一舉,以後想要孩子還不是得再做一次。過幾年你會後悔。」
尤晏把手機拿過來,正面衝著手機。
「有誰把盲腸割了,還去費勁接回來?——對,沒用的東西,對我來說就跟盲腸一樣。」
尤立人:「幼稚!」
尤晏說:「我確實挺『幼稚』的時候,就有這種想法,我現在『成熟』了,想法只會更堅定,不會消失。我不喜歡小孩,更不想自己生養一個。我不是為了氣你才結紮,而是我結紮不巧把你給氣著了。」
結紮結紮結紮——
傳進尤立人耳朵跟「閹割閹割閹割」一樣,誰沾上誰太監。
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