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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咱們說楚家的事,她根本一句話都不說的。”
“還是問長卿一聲,成與不成的,她年紀不小了,又慣來作主的,她說出來,兩相清楚。楚家也可再去尋別的親事,別耽擱了人家。”
“也好。”
第二日,淩氏問過趙長卿,與丈夫道,“果然是不願意的,就算了吧。你去跟楚公子說,他現在是侯爺了,什麼天仙美人都能娶,咱們盼他順順遂遂的,跟長卿的事還是算了。”
倒是年前凌二太太跟著兒子來趙家送年禮,又裡裡外外的將趙蓉讚美的了一番,拍了淩氏半日馬屁,直把淩氏拍歡喜了,凌二太太方開口道,“不瞞妹妹,我有件心事,存在心裡很久了,想要跟妹妹商量。”
淩氏只作未知,凌二太太素來能屈能伸的性子,掩唇笑道,“不為別的,為了孩子們的事。阿騰這個犟種,先時不懂事,他早就很願意阿蓉,偏生嘴笨,不知道怎麼說,更兼在帝都做官,想在妹妹面前問個安都不能。男孩子長大了,心事也不願意跟做孃的說。還是我死逼了他問,他方承認是想著阿蓉的。”凌二太太眉開眼笑,“妹妹說,這要不是天生的緣分,我與妹妹是至親,阿騰阿蓉都是咱們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的孩子。不說別的,我看阿蓉就如同自己的閨女,妹妹待阿騰何嘗不像自己兒子呢。妹妹,你要是看阿騰還成,我就厚著臉皮跟妹妹提親了。”
淩氏聽凌二太太花言巧語,心下卻是透亮的,凌騰先時對長卿有意時是什麼光景,有事沒事的往趙家湊,嘴裡總是“卿妹妹長、卿妹妹短”的。如今說凌騰對趙蓉有意,趙家來帝都這些日子,凌騰倒是時常過來,只是何曾提起過趙蓉半句。淩氏心下暗歎,念著趙蓉這些年的痴心,笑對凌二太太道,“這親事,說是父母之命,可也沒有不叫兒女知道的。孩子們打小相熟,這是好事,只是,我還得問問阿蓉,才能給二嫂準信兒。”
凌二太太自覺十拿九穩,笑,“那我就等妹妹的好訊息了。”
凌二太太又問,“長卿不在家?”自從趙長卿成了一品誥命,凌二太太彷彿換了個人,又彷彿得了失憶症一般將先前她對不住趙長卿的事盡忘,親熱的了不得,就是出門也常是“我們外甥女長、我們外甥女”短的與人臭顯擺,好像得了誥命的人是她自己似的。
淩氏笑,“去蘇先生那裡了。”
凌二太太立刻又來了精神,“誒,妹妹,我聽外頭人說,蘇探花的爹找著了,還被封了大官兒,叫什麼大臣來著。”說的好像人家蘇白的父親以前是丟了的。
說到這個,淩氏也挺八卦,倒也替蘇先生高興,道,“當初剛一見著蘇先生,我就覺著蘇先生與咱們不大一樣。”
凌二太太道,“可不是麼,文縐縐的模樣。”
淩氏笑,“蘇先生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這句話,其實是蘇俊山的心裡話。找媳婦容易麼,好容易費盡心機找了一個,沒兩年把人得罪走了。他再找到妻子時,兒子都老大了,還得憋著不敢相認,容易麼?
蘇俊山覺著自己才是苦盡甘來的那一位。
趙長卿聽說了蘇俊山的事,蘇先生叫她過去說話,她想著,正好也去問問先生到底怎麼個來龍去脈。趙長卿到時,並未見到蘇俊山,蘇先生道,“不知道幹什麼去了,或是楚渝有什麼事不想他見你也說不定。”
趙長卿尚不明原由,笑,“這有何相干?”
“師徒兩個慣會鬼鬼祟祟的,不必理會他們。”蘇先生的邏輯素來清楚,對趙長卿道,“以前我跟你說過,覺著歐陽青峰仿似我認識的一位故人。說來可笑,他就是蘇白的生父,我一時沒認出來。”
趙長卿只是微驚,反應過來亦不覺奇怪,道,“當初我幾次見林大人也未認出他是忠襄侯來。”不親眼所見,絕不相信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