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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如果你要是對這方面有問題的話,可惜諮詢一下大使館。”汪子默說道,“我還是認識幾個朋友的,有在大使館工作的人。”
“不用了。”陸依萍搖搖頭,她現在沒有錢,只是剛好想起來問一下罷了,“我就是隨便問問。”想來,無論是古今中外,都是錢可通神的,沒有錢,恐怕現在問了也是白搭。不過如果今後和秦五爺關係好了,倒是可以問問他,想來秦五爺肯定出過國。
汪子默把手插入褲兜裡,微笑著並不說話。
“對了,我記得你是杭州人啊。”方瑜笑著說,“那你要在上海待多久啊。”
“可能一個月左右。”汪子默笑著說,“回杭州也是作畫,還不如在上海這邊采采風,也是不錯的。回去讓我們畫社的人嫉妒一下。”
“畫社?”
“恩。”汪子默說,“我開立了一個畫社,叫最醉馬畫社,就在杭州的西湖邊,基地是我家的煙雨樓。主要呢,是我認識的一些很有才華的,但是懷才不遇的人。我最記得我們社裡的梅若鴻,第一眼看到他的畫作,我就驚為天人,只是一直覺得可惜,我的畫倒是有人賞識,而他的沒有。”
“有機會希望能見見他的畫作。”方瑜笑著說,“想來能被你推薦的人,畫作定是不錯的。”
“其他人也不差。”說到了自己畫社的人,汪子默的臉上一直帶著微笑,“我們這畫會有六男一女,六男中,除了我和若鴻以外,剩下的四個人,稱他們‘一奇三怪’。一奇是指鍾舒奇,因為他的名字裡有個‘奇’字。三怪就是葉鳴、沈致文和陸秀山了。其實他們並不怪,只因為要和那一奇相呼應,就稱他們為三怪。這一奇三怪中,鍾舒奇最有原則,最有個性,我時常佩服他,他雖然天分比不上梅若鴻,但是非常得努力,我常為一嘆。只可惜,梅若鴻不是很欣賞他,總覺得他在沒有靈感的時候硬逼著自己作畫,對自己不高的天分更是一種浪費了。”
“話也不能這樣說。”陸依萍忽然說道,“畢竟勤能補拙,達芬奇不也有花幾千個雞蛋的故事。”
“達芬奇畫雞蛋?”汪子默覺得有些意思,“具體是什麼呢?”
達芬奇畫雞蛋、愛因斯坦的99%的汗水+1%的靈感,這都是後世聽得爛熟了的故事,給這位民國時候的人說,他們倒是聽的津津有味,這時候的外文書籍雖然已經流入了中國,但是畢竟只是很少一部分,還是有很多的翻譯家在致力於翻譯這些文字,關於這些名人的小故事,小趣事,翻譯得人不多。
“你這些故事從哪裡看到的啊。”方瑜讚歎道。
“恩,不太記得了。”看著方瑜期待的面孔,陸依萍擦汗,只能這樣說了。
“那還真是遺憾。”方瑜嘆口氣。
“這兩個故事很妙。”汪子默讚歎道,“我得回去給梅若鴻講講,畢竟他聲稱沒有靈感的時候不作畫,有時候就算是作了畫,也會很快的毀掉,說是沒有靈魂就是垃圾,不願意再去比較自己的畫有沒有進步。”
陸依萍想,這位梅若鴻也算是一個怪才了。
12、醉馬畫社那些事兒 。。。
想這世間有些才華的人都會有些自負,這樣一想,陸依萍就說道:“你說你們畫社的他有才華,既然有些才華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怪癖了。”
“是極。”汪子默笑著撫掌說道,“玩藝術的人多多少少有些獨立特行。”
“我們兩個就沒有。”方瑜不服氣地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