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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願打電話告訴他她的不適,她到底知不知道人心險惡的道理?如果這個計程車司機對她稍有不良居心,懷有不良企圖的話,或者司機毫無人性的將她丟下車扔在路旁的話,那後果……該死的她,到底在想什麼?
程昊昀臉色極為難看的坐在病房裡看著面無血色的她,不敢相信自己是怎麼熬過這幾個小時,從接到醫院莫名其妙撥給他的電話,到他抵達醫院瞭解事情的經過,直到現在。老天,現在回想起今晚這荒謬的一切時,他還以為自己在作夢。
晚上,才熄燈準備上床睡覺的他被突然響起的電話聲嚇了一跳,半夜一點鐘,他不知道是誰這麼不識相的擾人清夢,當然,他立刻想到或許是遠在美國度假,玩得樂不思蜀的父母,也只有他們會忘了時間,偶爾打電話回來關心他們惟一的兒子。
他無奈的躺臥床上,接起電話,然而電話那頭陌生的聲音與毫無頭緒的句子卻搞得他一頭霧水,直到夏芹萱三個字出現在對方口中,他才稍微將腦充血的渾沌腦袋轉正,不過在聽清楚開刀兩個字後,他便忘了自己後來做了什麼事。
車速加到極限飛車到醫院?好象是這樣。冷靜斷然的以未婚夫的身分替她簽下開刀同意書?好象有這回事。拿了一把鈔票感謝那臉色、口氣都不太好的計程車司機?這件事好象也發生過。然後坐在手術室前廊的椅子上,腦部一片空白的等待手術中的燈號熄滅,看到醫生跨出手術房,激動的擁上追問結果。急切的尾隨被推出手術房,仍舊因麻醉而昏睡的她進入這間病房,最後殷切的坐在這兒,祈禱她醒來……
該死的,他的表現簡直就像個白痴一樣!可是一看到她躺在病床上,呼吸平穩,這份懊惱竟不藥而癒,惟一存留的除了對她的怒意之外,就只有感謝,感謝她還活著,很不可思議的感覺,而這終於讓他認清她在自己心目中,比他所願意承認的還要重要得多。
望著她程昊昀嘆了一口氣,那股不可思議的感受到底是什麼呢?是他所一直譏評,認為是無聊的世人所創造出來,根本是莫須有的愛嗎?他愛她嗎?如果真愛她的話,為什麼他又能和別的女人發生性關係呢?到底在他心中不斷氾濫的悸動是什麼?
床上的她突然騷動了一下,吸引了程昊昀全部的注意力,他沒有出聲,只是默默的等待她睜開蒙矓的眼,直到主動的發現他的存在。
“程昊昀?”夏芹萱的眼睛不斷的眨著,不相信眼前的身影,他不是在晚餐後送她回家就開車到另一個女人的溫柔鄉中了嗎?怎麼這回又出現在她眼前了?她不會是在作夢吧?她記得回家以後肚子好痛,睡不著,走出門想攔計程車到醫院……醫院?她倏地起身──“別動,你剛開過刀。”他的聲音冷硬,動作卻是溫柔的,程昊昀按住想起身的她,不讓她動到腹部的傷口。
“開刀?”經他一提,夏芹萱頓時覺得腹部的疼痛與之前所感受到的劇痛不同,可是開刀,她沒事幹麼要開刀,而且她一點記憶都沒有。
“急性盲腸炎能不開刀嗎?”看出她眼中的疑問,程昊昀撇了撇嘴嘲弄的說。
“急性盲腸炎?”夏芹萱呆住了,她沒想到……難怪她肚子會這麼痛……難怪……“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突然想道。
“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程昊昀沒有回答她,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問。
她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不懂什麼意思。
“今晚在我送你回家時,你就已經覺得身體不舒服了對不對?”他打量著她的表情,以柔和卻又冷峻的聲音說著:“那時候你為什麼死鴨子嘴硬的不吭氣,甚至於寧願痛昏在半路攔下的計程車中,也不願打電話跟我說你不舒服?你真的那麼討厭我,寧死也不願讓我幫你,和我扯上一點關係?”
夏芹萱呆呆的望著他,滿腦子都是他冷言冷語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