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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說。
“看到你傷成這樣,我能笑得出來嗎?是槍傷嗎,誰幹的?”
“你說起話來真像個女毒梟。”他很有心情地說,“沒事。我身上的傷疤挺多,不差這個。”
周喬氣悶。這種場合下他都能開這種玩笑。她伸手去抓他修剪得極短的寸板頭,算是懲罰。這是她懲罰他粗魯的手段之一。他們相擁的記憶一下子浮現上來。
波卡便要請求道:“女士,請溫柔地對待傷患,例如,要給溫柔的吻?”
周喬聽見他這樣說,也知道傷雖然重,卻還沒到致命的程度。她稍稍放鬆了緊繃的神經,俯身咬她的嘴唇,耳朵和鎖骨,然後說道:“你可以不跟我說受傷原因。但我要在這裡陪你,直到你傷愈。你如果趕我走,我以後都不會吻你了,你自己拿主意。”
他無辜地看著她,說:“不行。我不能讓你冒險。卡爾居然帶你來,我要處分他。”
“哼,你儘管試一試,看趕得走我不?”
周喬倔起來八匹馬拉不動。她一旦決定留下,除非被強行帶走,否則決不妥協。為了能在這簡陋的診所裡照顧波卡,她很快打了電話給愛德,告訴他要在香港逗留兩個禮拜。愛德劈頭蓋臉地兇了她一頓,卻拿她沒有絲毫辦法。
這間診所的醫生很快給了周喬一個小房間安頓。周喬則每天跟卡爾一起上街採買各種給病人滋補的食材。她很久沒有這麼居家了,早起去菜市場買菜,回來專心烹製食物,全心全意伺候人。她會為了幾毛的菜價砍價,也會為挑到一個好的水果在攤子前停留半個鐘頭。
附近的集市盛產新鮮的海魚和熱帶水果。雖然物產並不十分豐富,但還算是個自給自足的小島。波卡每天被逼著吃鮮魚湯,說是滋補養生。他甘之如飴,從不推拒,時不時再勸上一句,讓周喬快些離開。周喬則盡心竭力地服侍,像個主婦一樣任勞任怨,但從來威嚴十足。
他們沒有相處過這麼長的時間,幾年來相見一面就匆匆別離。因而,雖然危機四伏,他們卻有機會真真正正地談戀愛。
真正的戀愛談起來相當幼稚。周喬快覺得自己成了十幾歲的小孩,無論多麼無聊的事也能聊得津津有味。他們花很多時間來相處,一本相當無趣的雜誌都能在一起看上一整天。
周喬喜歡把他的手臂圈在自己身上,然後兩個人在病床上看書。看的內容無所謂,主要有個東西能消磨時間。波卡時常要抱怨:“明天能不能不吃魚?。我的小肚子都要長出來了。”
周喬試探著摸他質感良好的腹部,說:“沒有啊,小肚子離你遠著點。你嫌胖了,傷好後自己減肥。現在就得吃得白白胖胖的。”
“我覺得你快成三姑六婆了。”
“哼哼,已經開始嫌我囉嗦了?我非多煮些東西逼你吃不可。”
波卡吻她的臉頰,笑道:“哪裡敢?我只覺得幸福到不行。你又漂亮,又能煮飯,誰擁有了你誰就是幸運兒。我快離不開你了,喬。”
“這話我愛聽,幸運兒。”
他們接吻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子裡尤為響亮。卡爾還想推門進去,聽了這聲音便立馬住了手。他突然感到心口悶得很,身體漸漸燥熱。這痛苦讓他無法站立,直癱坐在門外捂著心口發疼。
兩個星期之後,波卡的傷勢基本無須擔心。周喬不得不按照約定離開。卡爾照舊原路送她回了香港。他們已經熟識,相處起來不再那麼拘謹。臨別前,卡爾對她道:“我可以告訴你,我們這次受到襲擊是因為探知到了那批人的巢穴。而那些被偷去的資料買家已經找到。其中一個就是美國南迪家。我聽說你多年前就因為跟南迪家的人來潘多拉被捕過。這件事我希望你心裡有個數。”
周喬波瀾不驚的臉上依舊沒有太多的是意外,永遠留給人深不可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