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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中山裝、整整齊齊打著一根領帶，正襟危坐，一副老幹部的做派。
這不是四五十歲？怎麼可能？
“不可能！”王默搖頭：“你五十了！”
大司馬：“……”
“我真才三十出頭，不信我可以把身份證拿給你看。”
“我也不信！我也不看！”王默堅持說道：“你就是五十了！”
“可我身份證上顯示我才三十多。”
“有身份證有什麼用？你能證明你是你嗎？你能證明你媽是你媽嗎？你能證明你爸是你爸嗎？”
大司馬：“……”
“如果不能證明，我們就不能給你開這個證明，請離開吧！不要影響我們工作！”
大司馬：“……”
大司馬：“……你是不是串臺了？”
“咳咳。”王默輕咳了一聲：“馬老師，總而言之，你的歌確實很有老男人的味道，這點無可否認。”
“你剛還說‘很有’，‘很有’是什麼意思？”
大司馬蹙眉詢問。
“不是‘很有’，是‘很油’！”王默糾正：“馬老師，你難道就沒有感覺到你唱歌的時候，很油膩嗎？聽你唱一首歌，我能榨出一斤油。”
大司馬：“……能不能不要這麼誇張？”
“好吧，其實是十斤油！”
大司馬：“……”
“我有點不能接受。”大司馬搖搖頭：“難道我唱歌除了很油和很老之外，就沒有其他優點了嗎？”
“也並非是完全沒有其他優點。”王默摸著下巴說道：“至少你不唱歌的時候，很好聽！”
大司馬：“？？？”
粉絲們：“？？？”
“哈哈哈！”
“老馬今晚被鐵柱折磨壞了！”
“鐵柱：馬老師你唱歌很油！老馬：有多油！鐵柱：能榨十斤油！”
“老馬：我除了很油和很老之外就沒有其他優點了嗎？鐵柱：有，你不唱歌的時候就很好！”
“哈哈哈！感覺老馬心態崩了！”
“是的！今晚的節目效果也實在太密了！全程笑個不停！”
“兄弟們，別光笑啊，記得也打賞一下！”
“還有追讀別忘了，很重要！”
……
隨後的幾分鐘裡。
大司馬搖頭再搖頭。
嘆氣再嘆氣。
失望再失望。
看著大司馬這樣子，王默撓了撓頭，關心道：“馬老師，你痔瘡犯了？”
大司馬：“……”
“……謝謝，我沒有痔瘡。”大司馬搖頭：“不過我感覺你很沒有誠意，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在顧慮什麼，你只是說了我唱歌很油、很老，除此之外，你沒有指出任何專業上的問題，只憑絕對聽感，所以，我有點失望。
“馬老師。你的意思是想讓我給出你專業意見？”王默確認道。
“對！”
大司馬點頭：“我想讓你具體說說我的音色，唱功，和氣息方面的問題，以及我改如何解決這些問題。”
“嗯……確實。”王默點頭：“剛才我人情世故了一波，沒好意思點明你這方面的問題，你確實在這塊有不足之處，但並不是你說得這三個方面。”
“嗯？不是我說得這三方面？”大司馬疑惑：“難道還有其他方面嗎？”
“有啊，音準、節奏，還有音道。對，音道。”王默點頭。
大司馬：“？？？”
“音道？”大司馬：“我音道有什麼問題嗎？是不夠的響亮嗎？”
“不！你的音道還可以！只是太窄了！”王默正色的說道：“因為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