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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後要一直呆在這裡嗎？&rdo;
&ldo;難道你還有想去的地方？你儘管說，後宮處所任你挑選，要不然，我送你去做個閒差？還是給你送到宮外的宅子裡？&rdo;
呂辰居突然彎腰下來，兩手一左一右撐住床邊，看起來像是將放清歌整個雙腿扣在雙臂中。
方清歌身子朝後仰去，雙臂放後支撐住自己的身體，雖然儘量遠離，怎奈呂辰居越靠越近，近到方清歌聞到了他身上的隱約香氣，是茉莉的味道。
&ldo;我還是想呆在凝霜宮。&rdo;方清歌稍稍別過頭去，大著膽子說道。
呂辰居騰出一隻手來捏住方清歌下巴，迫使她對上自己的眼睛：&ldo;凝霜宮是冷宮，你居然還想呆在那裡？&rdo;
&ldo;凝霜宮是冷宮不錯，裡面的孫美人對我不錯，我不想離開她，如果連我也走了，她的日子真就沒法過了。&rdo;呂辰居的鼻尖兒近在眼前，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指微涼，和自己臉紅髮燙成鮮明對比。
呂辰居再次笑出聲來，放開她的下巴，直起身來：&ldo;宮裡有人跟我說你傻憨，今天見了還真是如此，若是他人得了這個機會怕就要躲得那裡遠遠的，沒想到你倒非那不可，還真是個傻憨。&rdo;
凝霜宮他有所耳聞，廢妃孫秋盈住所，孫秋盈他曾見過，是個宮裡難得純善和氣的女人，命運不濟，識人不明，才流落到冷宮。
當初皇上要賜妻與他，為了以防萬一自己身邊來了個多嘴多眼的，乾脆呂辰居自己挑了個傻的。
的確，方清歌人人都道她傻，傻子在身邊，呂辰居才安心。
&ldo;你是在笑話我嗎？&rdo;方清歌見他笑得暢快，心裡有些不服氣，大著膽子抬頭看他，&ldo;我不是傻憨……&rdo;
&ldo;怎麼，還不服氣？你不是要回冷宮嗎？也罷，你且回去當差，有我在，沒人敢難為你。&rdo;
呂辰居說著，低頭就去解自己腰間衣帶。
方清歌一見如此，顧不得他說什麼，只一味得往床裡面退。
退了半天又覺得不對，會不會讓他誤會些什麼！
想到此又重新坐回床邊。
強行讓自己保持鎮定，呂辰居是個太監，他什麼都做不了。
&ldo;夜深了，歇息吧，娘子。&rdo;呂辰居將衣帶準確無誤的扔到衣架上，娘子二字尾音拉得長長的，方清歌甚至聽出一些戲謔。
呂辰居說著再次走過來，方清歌一下子站起身來，強行從他身前擠出來，慌亂道：&ldo;我去給你打水。&rdo;
&ldo;沐房水已經備好，我和你一起去。&rdo;呂辰居嘴角勾起，又朝她走過來。
方清歌覺得躲無可躲，搖頭道：&ldo;還是你先去，我肚子有些餓，我吃點東西再過去。&rdo;
方清歌忙伸手指了指桌上盤中點心。
呂辰居見她拘謹如此，輕笑一聲，不再逗她，出了門去。
剛走出兩步，突然駐足回頭，心裡有些犯嘀咕：這真是個傻子？看起來不大像。
屋裡角門直通沐房，直到他離開，方清歌才勉強鬆了口氣，頓時覺得渾身疲軟。
過了會兒，呂辰居沐浴過後換了一身中衣回房，沐浴過後的呂辰居有些疲憊之態，方清歌趁他不備也進了角門入了沐房。
沐房裡水氣未散，角落處亦有小門，木桶中的水已經換了新的。
方清歌進來時候，提水的小太監剛出門。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不用自己打水就可以洗澡，方清歌有些興奮。
兩處門都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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