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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給他再找個工程……等等。」宋洛邊說邊把江鬱的作業本給拿出來，還有厚厚的五三，「之前不是有個一直沒談下來的專案嗎？讓他去談，給他體現他價值的機會。」

白開：「？」

「嗯對了，要一開始訂的價格，磨不下來不準交差。」

白開：「……」

那個專案另一個經理磨了近一個多月都沒磨下來，有敵對公司在和他們公司壓價，宋洛本來是想乾脆不要了，等磨到一定的低價後就送給敵對公司。

不是早就說好了要放棄那個專案了嗎？

現在突然讓宋明元去？

硬生生把宋明元卡在那兒，等合作方選了敵對公司，估計能把宋明元氣死。

白開一臉「你好壞」的表情出去交代去了。

宋洛之前在江鬱面前一直沒談過公事，這還是江鬱第一次見宋洛談起公事的模樣，表情有點認真，江鬱也聽不太懂。

但他哥做什麼都是對的。

正想著，宋洛突然把五三拿到他面前，「今天做幾張卷子啊？」

「這一張怎麼這麼多題目？」

宋洛當年高考前也沒做過這玩意兒，但是他們班上的同學家長特喜歡生日送五三。

「八張。」江鬱答。

他做題速度是很快的，尤其是簡單的卷子，基本一個小時能完成一張。

宋洛：「你喜歡做卷子嗎？」

說不上喜歡，只是目前為止，好好學習好像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就連他媽留下來的日記本上都寫著讓他以後好好學習，出人頭地一樣。

江鬱沒應聲。

宋洛思考了一會兒：「那你生日我再送你幾套卷子怎麼樣？」

江鬱這一年多以來也沒表現出過喜歡什麼東西，去年十七歲生日的時候宋洛想了好久送什麼，那段時間江鬱正好打了幾場籃球賽，宋洛最後就讓人給搞了個某球星的簽名籃球，江鬱也沒說喜歡不喜歡。

送禮物這事兒可太艱難了，但眼看著江鬱十八歲生日要到了。

宋洛倒是挺想直接把公司送給他的，就是不知道江鬱樂意不樂意。

十八歲了應該能直接接手公司吧？

宋洛眼睛亮了，「再加上……」

江鬱：「好。」

宋洛後面的「幾張紙」就被打斷了。

江鬱本來打算等五三做完之後拿隔壁重點高中自出的卷子來做的，但他看見宋洛眼睛亮了起來，看上去好像十分希望自己接受這份禮物。

對他來說，只要是他哥送的東西都行。

江鬱摸了摸書包上的娃娃。

但最喜歡的還是這個。

正好這個時候白開又回來了。

宋洛只能把後面的話憋了回去，免得白開知道後又要可勁地榨乾他的剩餘價值。

天天逼著他加班到深夜。

接下去的時間在一片沉默中度過。

宋洛確實有很多檔案要處理，江鬱也在安安靜靜寫作業。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了。

中午的時候，宋洛領著江鬱去了公司食堂。

宋洛穿書過來這麼久其實都沒來過公司食堂，因為他一穿過來的時候胃就不好，白開基本只讓他吃營養餐。

而公司食堂的飯菜非常豐盛。

「這個糖醋排骨，裡脊，油燜雞，辣子雞丁……都要一份。」

白開站在兩人身後聽著宋洛報了一連串菜名眉頭直跳，還是沒忍住提醒：「宋總，您的胃不適合吃這些重油重鹽的。」

宋洛頓了頓，「我胃出毛病了嗎？」

這一年多以來他被養得胃病都沒犯過，吃完麻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