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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時了？”鳳凌淵開口問，腳下已經走到了宋煙的身邊，目光落在那還冒著泡的熱水，不自覺的眉眼間都溫柔下來。
“子時一刻了，皇上這一覺睡的倒是久。”熟路的接上話，宋煙將酒壺中的酒倒出來一杯，放在鳳凌淵的跟前，“天氣冷，喝點酒暖身。”
說話的時候，女子低順著眉眼，很懂事的樣子。
執起酒杯，送到唇邊，鳳凌淵微微的壓下一口，隨即笑開，“還不錯。”
算是在誇讚宋煙的手藝了。
“都是宮人們準備的，臣妾可不會。”宋煙不居功，也給自己倒上一杯坐在男子的對面。
聞言，鳳凌淵也不多說，只是悶聲喝了兩杯酒，才覺得暖和了。“去給太后請安了？”
“去了，還碰見了端王和王妃。”宋煙回答，淺啜一口小酒。
“哦……”鳳凌淵喃喃一聲，又偏頭看了窗外。“今日你父親在朝中與端王起了爭執，兩個人看起來水火不容。”
鳳凌淵這樣說，宋煙也猜不透他話裡的意思。只看過去，仔細的打量男子臉上任何一點點的情緒波動，希望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可惜……
看了半天，也只看到男子淡然的表情，其他的，在沒有了。
“朝中的事情臣妾不懂，但是爹爹說過，一定會效忠皇上。”多的不必說，只要讓鳳凌淵知道顧江的忠心，就好了。
一個忠心的臣子，總是明君希望的。
點了頭，鳳凌淵也不說話了。
外面有冷風灌進來，鳳凌淵又起身將女子擁進了懷中。宋煙看過去，卻發現男子有些鬱結的臉，於是也不開口。
兩人沉默的喝酒吃菜，大冬天的，卻一點也不覺得冷。
明月見兩人不需要伺候，就默默的退了出去。
關好門，轉身就見到清風走了過來，“有什麼動靜？”
“我剛才看到了司徒銘，沒想到他也能出入皇宮。另外，宋江海似乎已經在開始準備和那人見面了……”清風看了看四周，皺眉說道。
第一百一十一章 能配上我們家小姐的，只有皇上
很早他就聽了宋煙的吩咐去調查宋江海的事情，蹲守了好幾天都沒有發現動靜，這次總算是逮到了。可卻不料，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司徒銘晃悠著身子，一下子就閃進了皇上的寢宮，這才覺得有些奇怪。
明月聽著，也跟著挑眉，不過還是做了一個噓的動作，拉著清風往一邊退開。
“皇上在裡面，小聲點。”走到夠遠的地方，明月才又探頭看了看屋子內，“小姐這次是鐵了心要跟著皇上了，你看……今晚還特地給皇上熱了酒。”
明月在一邊看著，將宋煙的行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對於這個主子，她一向都是最瞭解的。畢竟曾經受過那麼多的訓練，對於這點東西，要是看不出來，那真是有點對不住自己的師父了。
清風聽著，也看向那屋子裡的光暈，眼底平靜無波，“小姐喜歡的人，應該是玉淵吧？如果不是被沈浪這麼一鬧，她完全可以跟玉淵……”
說道這裡，清風一下就頓住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臉色微微的變。
明月看著，不忍好奇，“怎麼不說了？我也覺得玉淵比這個皇上好多了……”
這話，是看在玉淵以前對小姐的溫柔來說的。
一直玉淵對宋煙是多麼的好，清風和明月都看在了眼裡。
“別說了，能配上我們家小姐的，只有皇上。你也注意點，以後儘量不要提起那個神醫。”清風呵斥一聲，臉上是少見的嚴厲。
他總是將事情考慮的很周全。
明月皺眉看著清風站到一邊的身影，覺得很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