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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
季家大兄長季清遠。
季家二姑娘季清源。
季家三哥哥季清淵。
哦,還有我‐‐
季家小四……季清鳶。
對於這個名字,我除了‐‐當初去辦身份證的時候竟然才知道我戶口本上寫的是這名字‐‐平時都沒在意‐‐感慨了句後,順便腹誹了下我明明是四月出生,老早過了 &ldo;放紙鳶&rdo;的&ldo;鶯飛糙長&rdo;二月份‐‐結果還起這到底算啥名字的爹媽。
雖然說放風箏放紙鳶啥都是一個含義,而且對於這一項……早就變成個啥時候你想做都成的活動來說,取這名字真的和出生時間沒啥關係。
但是,心裡糾結和別人看來根本就是兩回事啊兩回事!
於是我終於不能淡定的看著好端端的家宴差點毀在自家那個……除了各種型別的筆墨紙硯外,啥都不能到她手上的二姐進廚房。
我寧願去喝清遠哥煮的一鍋大雜燴的&ldo;佛跳牆&rdo;……也絕對不要吃都沒在水裡浸過、就放到自來水龍頭下沖沖切碎丟鍋裡去‐‐天知道有多少農藥殘留‐‐的炒芹菜。
&ldo;難道季家沒有一個人有做菜的天分嗎?&rdo;
季清淵……這位好久不見長得越發禍害的男性扶額。
&ldo;比起這個來……&rdo;看到自己的菜被對面那位用筷子夾起來一點,就立刻放回去然後說出低下的評論後,清源姐怒了,我嘆氣,拿起鑰匙‐‐這房子由炒地皮炒的風生水起的蘇芳師母提供‐‐下樓買晚飯去。
&ldo;吵完了?&rdo;
看到來開門的是清遠哥,我開口第一句就是問這個。
&ldo;嗯。&rdo;他一臉終於解脫了的表情,點點頭,接過我手上的晚飯,&ldo;晚飯終於有著落了。&rdo;
是的。
這一次季家十幾年來頭一回四個人聚齊的家宴,變成了一遍的紅木桌子上擺著不單冷掉而且完全不能吃的一菜一湯‐‐炒芹菜、佛跳牆。
四個人席地而坐毫無一切風度的啃著雞翅和漢堡。
邊上還有喝道一半的可樂和見底的奶昔塑膠杯。
&ldo;沒想到小三回來後,四個人重新聚在一起吃得第一頓飯竟然是吃得快餐。&rdo;
&ldo;這種悲劇,季清遠你就不要說出來了。&rdo;
&ldo;季清遠,我忍你很久了。什麼叫做小三?老子可是有名有姓……你丫就算和季清源一樣連名帶姓的叫老子名字,都比叫小三強。&rdo;
&ldo;季清淵,稍微正常點!不要一回來就給我露出這幅地痞流氓的樣子成不?你看人家清鳶……我和季清源兩個人叫小四叫了十幾年,都從來沒有過你那反應。&rdo;
&ldo;靠,老子丫當年在美國住的街區十五分鐘就來次槍擊;黑幫遊行的火拼每個禮拜不上演幾次那叫不正常……老子能正常到哪裡去。&rdo;
&ldo;新聞媒體果然是最不能相信的存在。&rdo;
我對於這個很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