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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極美!
極美極妖嬈的一張男子面孔,是他的煙兒欣賞的型別。
“不過是王爺領回來的舞妓罷了,有何身份與我同坐一桌?”
起身換了靠窗的桌子坐下,天姿國色沒給漠語妝什麼好臉色看。
“呵呵!身份那麼輕浮的東西豈會是語妝心中所在乎的?只要王爺的心在語妝這裡,就運算元蕁王夫的身份再高貴,又怎樣?在王爺的塌上,說多了也不過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擺設?”
居然敢貶低他幽堂少主的身份?
有膽量!
漠語妝笑了,笑顏中帶著幾分冷冽的危險。
“你!”
漠語妝言語上沒留半點情面,說出的話句句如刺尖扎入心骨,扎的蘇子蕁又疼又恨。
“難道語妝說的不對?語妝可是與王爺有過一整夜的肌膚之親呢?”
雖然事情發生的原因有點偏差,但事情的過程與結果都是一樣的。
無法容忍別人來挑釁自己高傲無為的自尊,漠語妝不介意選用一些比較重意味的話題來聊聊。
“妓子就是妓子,說出的話也這麼沒修養。”
猜到漠語妝是故意在激怒自己,蘇子蕁漾起一灣淡笑,說出的話兒笑語連珠,倒也不氣的那般緊了。
耍嘴皮子的功夫嘛,誰不會?
“你們真有閒功夫?不介意若語也來湊湊熱鬧吧!”
門扇微動,步履飄輕,樓外悄然闖進一人,是情緒顯然還未扭轉過來的安若語。
“你來做什麼?”
自從上次在詩晗煙的房裡撕破臉皮之後,安若語很久沒有再出現在蘇子園了。
蘇子蕁望著神色欠佳的安若語,不太歡迎的擺弄著手上的茶杯,指尖蘸著泛涼許久的茶水,睨眼深黯。
“來拿解藥。”
不大的紅木方桌上,安若語無精打采的往桌子上一趴,說話的語氣裡帶著透骨的虛脫。
“又一個沒事找事的!”
其實誰都能看得出來女人塌上的血顏色黑紫,明顯是中毒後溢發的毒血,根本就不是如她所說的那般經由床塌房‘事扯破傷口裂出來的。
蘇子蕁在看到血色的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會有很多疑景之客前來蘇子園拜訪問候了。
“你看不出煙兒很著急上官臨玥嗎?”
最開始的時候,安若語並不確定那個人就是上官臨玥,可是後來,安若語看到上官臨玥身上背的那柄金戟,因此確認了上官臨玥的身份。
每一個人都會有其讓人可以辯認的標識,上官臨玥的標識,便是其在戰場上碩果累累的戰功。
兩軍對壘,上官臨玥這個能撐天握地的男子,有著如其強大能力一樣的名號:‘金戟上將’。
傳言,金戟上將在馬上可以單戟挑殺百人。
如雷懾耳的戰魂始祖,令其它三國全都望而卻步。
在很多時候,安若語都會暗暗的分析四國現在的局勢力,如果說凰鳳國九王詩晗煙是枝可以保家護國的利箭,那上官臨玥絕對就是那張支撐著詩晗煙遠射沙場,無往不利的弓。
也就是說,有上官臨玥在,就有九王在,有九王在,就有凰鳳女國的存在。
詩晗煙與上官臨玥,一王一將,是守護凰鳳女國不受各方侵擾,頂過半壁山河的一枚厲盾。
“誰允許你叫王爺煙兒了?”
漠語妝很不樂意的把頭偏向安若語,只有自己才能稱呼的專屬名詞‘煙兒’怎麼最近這麼多人喜歡叫了?
“我叫煙兒的時候還沒你呢。”
完全忽視漠語妝的個人想法,安若語說的很輕閒。
凰鳳幽堂的少主漠語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