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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恕罪,是奴婢們伺候不周,請主子責罰。”
皇子貴體,出了血口,此乃傷及皇顏之大罪。
屋裡的宮婢太‘監們看到美人兒被刀片劃出血痕的傷處,惶恐不安的跪下求饒,為性命擔憂。
“主子,皇體要緊,快、快去取天竺葵來止血。”
泠幽見到美人兒眉角上的血跡,急忙取了帕子先行捂住,吩咐宮婢快些去拿止血的藥物。
“無礙的,都是小傷,血口而已,以前受得,不比這個要多?泠綰,你還沒有回答本皇子的話。”
想起年少在外,為了投身進暗樓,拜得夕陽殘恨為師,那是肋骨都斷了幾根,才贏得了夕陽殘恨的賞識,收入門口。
這點小傷,又能算得了什麼?
“呃。。回主子,泠綰覺得,若是去,便樣樣皆去,若不是,便應當尋個藉口,事事不去。此者,一為避免人之口舌,引以作論,以昭主子對皇上的不敬,二也能使得己身獨善,省與他人爭鋒。年戲向來都是各位皇子、公主爭奪皇上賞賜的良機,主子去年,前年,再之最先的幾年,每每把其它皇子、公主們壓於腳底之下,怕是那些皇子、公主們早就恨主子到了牙口上,與其站在風頭浪尖的頂上,不如消聲匿跡,隱現眾人之前的好。泠綰愚見,如說錯了,還望主子勿怪。”
小小的年紀,說出的話語卻是堪比大人般的沉穩,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蘊含著一股強大的氣場底息,顯得異常圓滑,老練,得到美人兒默默的讚許。
☆、毀容的噩耗
“呵呵,嗯。。本皇子也是這樣的意思。既然已經錯過了,那就錯個全場,來人吶,去向父皇傳報一聲,就說本皇子突發惡‘疾,染上了面容,是可傳播之惡症,為了不讓父皇涉‘險,遂才沒有去給父皇請安拜禮,還望父皇原諒。”
點著眉尖的刀口抽開妝臺的一層小盒,美人兒取了一方繡著紅梅花的手帕撫上滴血的傷口,在面顏上一寸一寸的抹著。
隨著手帕慢慢的抹過臉上的每一寸肌膚,美人兒臉上被抹過的地方,忽然變得如血色梅花一般鮮紅,整張妖嬈絕豔的面容一半是純如玉色的白,一半是蹙如燒火的紅,雖然看著沒有想象中那麼不和諧,畫面卻是詭異的如同鬼顏一般,魑魅嚇人。
“主、主子您的臉。。。”
屋子裡跪著滿地的宮婢太監們倒是沒有看到美人兒臉上的變化,而泠幽和泠綰,還有抱著塌枕坐在塌上的白衣少年即使看到了,也沒有隨便開口聲張。
只有跑去藥房取來用於止血的天竺葵的小宮婢不懂得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手裡的藥脂啪啦一聲跌落在地,驚慌的指著美人兒變了色澤,紅火已經竄上另一面玉白臉頰的容顏,當場驚得渾身一軟,昏了過去。
“本皇子的臉。。。怎麼了?”
抹著帕子的美人兒仿似沒有看到鏡子裡變色的容顏,轉身回頭,望著一地的奴婢,還有侍衛們和塌上呆呆看著的白衣少年,眸子裡懵怔不解的現出迷‘惑的神色。
“主。。主子,您。。您的臉。。”
泠幽指著美人兒變了顏色的面容,在所有宮婢抬眸觀瞧的那一刻,適時的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無法置信的望著美人兒的臉龐,痴痴喃語,驚恐的忽然跪在地上。
“主子恕罪,您的臉。。。似乎。。破了。。”
泠綰的表情沒有泠幽表現的驚恐,只是跪地扣拜,斷碎著聲音回道。
“什、什麼?破、破了?臉破了嗎?哪裡破了?不是隻劃了一道小口嗎?”
美人兒沒有聽清泠綰說的話,快速的轉回身去望向銅鏡,眨眨眸眼,定格了思想一般專注著銅鏡裡那張比梅花綻開的還要美豔的面顏,不敢相信般顫抖的撫‘摸著變了顏色,通紅如血的臉面,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