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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絲滲著陰狠的冰涼。
提筆揮手寫下軍中密令,上官臨玥取出將印沾了紅砂用力在密令上蓋下自己的名諱。
“白慕三,本將命你快馬加鞭將這封信交給城外守軍風淩風少將。命她在寅時務必按照信中所寫行事,不得有誤!凡出現抗令不尊,貽誤軍情者,斬、立、決!”
沒有半分停頓,上官臨玥俊顏如霜,唇畔噙著嗜血美豔的眩目笑容,血腥、高貴、殘忍、冷酷,四種色彩並存,此時,這個被成功激起鬥志的男子,如流星劃破黑夜般瞬間流光飛舞,魅影奪目。
“白慕三定不負爺所託。那美人樓呢?”
把書信放進內衫,白慕三不放心的問道。
“歌照唱,舞照跳,難得美人笑吶!”
只不過,過了今晚就不知道還有誰會笑得出來了!
呵!呵呵!
手袖一揮用氣力合上門窗,上官臨玥輕淺的笑容在燭火的晃盪中漸漸隱去,直至消失!
子時,通往守衙的的街道,遠離喧囂。街道上的行人很少,幾近沒有。平常的百姓人家在這個時候大多更衣入塌,有些睡得晚的,也多半是藉著月色喝壺暖茶為人生精打細算著。
僻靜的轉道上,一輛馬車從遠處疾速跑來。
趕車的是名面相兇悍的壯年男子,男子策馬揚鞭,一聲聲甩在拉車的馬兒背上,疼得馬兒不住嘶啼。馬車顛簸,車身搖晃的很厲害,但趕車的人似乎並沒有放慢速度的意思。
“凰兒姑娘,讓老爺摸一下嘛!老爺的銀子可不能白花吶!”
“嗚!嗚!”
馬車內傳來男子輕浮的話語和女子低咽不安的聲音,趕車的男子回頭看了一眼,繼續揮動手中的馬車,一鞭快過一鞭,直至馬車駛進守衙的偏院。
“太爺,到了。”
停好馬車,趕車的壯年男子畢恭畢敬的站在馬車車門的右邊,等待車內的人兒下車。
“咳!嗯!勐子,把這女娃送進去,我先去和夫人問下安。”
馬車內走下來一名年歲約四十左右的男子,眼含精光,體態修長,身骨精健,神清氣朗,手中有模有樣的撐了根金柄檀香木拐仗。咋看之下,腰挺背直,不像是會口出汙言之人。
“是,太爺!”
絲毫沒有憐香惜玉,趕車的壯年男子掀開車簾抓著車內女子的小腿用力拖上肩膀,向屋門走去。被吊在男子肩膀上的女子被繩索綁住全身,不停掙扎著,白潔的手腕處已經被掙出幾道血痕,血跡沾在繩索上,紅得刺眼。
“姑娘別掙扎了,這繩子是被纏了軟絲的獸筋編成的,沒有太爺的上古靈刀誰都割不開。你還是留些力氣應付太爺吧!”
沒有在旁人的面前那麼粗莽,男子輕輕把女子放倒在床塌上,替女子把擋在額前的頭髮撥到一邊,露出女子汗水涔漓的面龐。
“這位公子,奴家知道你是好人。公子的好意奴家心領了。”
嬌滴滴的話語軟綿綿的說出口,女子當真聽了男子的話沒有再掙扎,乖乖的躺在塌上,目光一轉不轉的望著屋子上方,不知道在想什麼。
☆、呃?指我的嘴唇麼
“那,那姑娘你歇會吧!太爺去了夫人那,應該不會這麼早回來。”
男子撓撓頭,腳步走了兩步轉回原地,看著女子被繩索勒出的完美曲線扭不開目光。
“喔!”
女子望著屋子上方的眼神未變,淡淡應聲。
“嗯—你,要不要喝水?”
看到女子紅腫乾裂出血塊的唇瓣,男子想了半天,喏喏問著。
“嗯?公子說什麼?”
注意到男子還沒走開,女子整理下表情裝作沒有聽清男子的問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