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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記憶中母親離開的身影,讓寶熙萬分留戀。
“知道什麼?”
寶熙的小臉紅撲撲的,像是嚇了夠嗆。冷雨寒沒有注意到懷內小娃變得溫柔的眼神,放開寶熙,順著未完的話題問著。
“沒、沒什麼。”
留戀女人的香味,寶熙在現代是個孤兒,對母親的印象,僅僅停留在兒時的那一套黑白顏色對比鮮明的古色旗袍上,其餘的,都不太記得。
“呵呵,寶熙,什麼時候叫朕一聲母皇?”
寶熙的安靜,冷雨寒不習慣。
因為安靜,代表寂寞。
不喜歡看到小滑頭的臉上有屬於寂寞的感覺,冷雨寒看著會心疼。
“你何時請得父君入大凰皇宮,本皇子就尊你一聲母皇。”
沒有任何商討餘地的條件,寶熙說的堅定,剛毅,平靜,冷冷的,不容反對。彷彿他的話,便是世界上最具威嚴的命令,任何人,都沒有反駁的餘地。
“呵呵,好。”
在沒確定寶熙和寶萱的身份之前,冷雨寒礙於安若芙的話,不想去打擾安若語的生活,可是現在不同了。冷雨寒派人去查過安若語,他這幾年,一直被晟漣大帝囚在暄昭皇宮內,根本不曾娶得什麼公主,過得什麼幸福的生活。
就連寶萱,也是被晟漣大帝強迫生下來的,想到安若語曾經有過念頭殺死寶萱,冷雨寒就悶恨得喘不上氣。
安若語,是不是根本不知道寶萱是自己的孩子?
疑惑,總是存在冷雨寒的心底,是難以磨滅的傷,是無法忘記的迷題,所有霧結背後,是誰,在安排著?
是三月麼?
那個眸色淡紫的妖邪男子?
他,在誰的生命裡,扮演著誰的角色?
寶熙走的時候,靜悄悄的,冷雨寒陷在沉思裡,沒有發現小人影的離開。等發現了,小人影已經不在。
過了七月初二,詩木瑤的慶生完畢,冷雨寒接到十三影密報,他們再一次和暄昭暗衛交了手,三人負傷,七十名暄昭暗衛全部喪命。
冷雨寒看完密報,心裡騰昇不祥的預感。
一次比一次增多的暄昭暗衛,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的對峙,看來晟漣大帝對安若語勢在必得。
那暄昭與大凰國的命運,豈不是會因安若語一人,而改寫?
安若語被囚禁在暄昭宮中,受了那麼多的苦,流了那麼多的眼淚,冷雨寒斷然不會再將安若語拱手讓人。更何況,還有寶熙那個小子的執著呢?
一句母皇,得到寶熙的承認,還得心服口服,沒點實際上的賄賂?不行!
十三影的安危,看來又得向漠語妝借兵了?是借暗樓的?還是幽堂的?而漠語妝的借兵條件,會是什麼?
☆、躺著也中槍
吃過晚膳,冷雨寒沒有讓宮侍隨行,自己一個人來到鳳鸞殿,準備留宿,漠語妝的身子好了之後,這是冷雨寒第一次夜宿漠語妝的寢殿。
天色不晚,莫語妝還沒睡下,讓南冥在外殿的小塌上鋪了棋盤,黑白兩色棋子,左手和右手對局。
漠語妝專心貫注的思考著棋路,沒有發現冷雨寒的到來,南冥看到了,低身行了拜禮,不作聲響的退出寢殿,合上門扇。
冷雨寒無聊的喝著茶,等了些許,身骨坐得發麻,忍不住站起身走到漠語妝面前,指尖一勾,挑起漠語妝的下巴,輕吻。
“煙兒?何時來的?”
一吻結束,伴著柔柔的肢體問候,漠語妝放下棋子,摟冷雨寒入懷,坐在他的腿上。
“呵呵,朕來早了?”
環上漠語妝的身,冷雨寒看看坐在漠語妝身上的姿勢,彆扭的站起身,小鳥依人形的女人形象,不太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