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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盼弟聽不懂他語氣裡的嘲諷,掰著手指頭,細數自己曾經幹過的活兒。 “帶阿弟阿妹,做飯,洗衣服,掃地,倒垃圾,挑水,餵豬,餵狗,餵雞,餵鴨,割豬草,放牛,放馬,放羊,撿柴,挑糞,澆菜,燒洗澡水,洗碗,拔花生,掰玉米,曬穀子。” 擔心他不相信,她又補充了一句:“我能幹的。” 魏川凜想起昨晚某些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挑了挑眉尾,眼裡流過意味深長的光芒,唇角微微上揚了一個極小的弧度。 嗯,她確實挺能幹的。 “你現在在哪兒上班?” “什麼是上班?” 魏川凜:…… 得!確定了,是個傻子。 “上班就是工作,幹活兒的意思。” 丁盼弟不緊不慢地應著,“哦,我每天在二嬸家做飯洗衣服,還有下田農活兒和餵豬。” 他挑了挑眉,眼裡滿是戲謔,唇角帶著一絲嘲意,心想:在老子面前販賣悲情,你還嫩了點,看你能演到什麼時候。 “是嗎?那你不在家餵豬,跑來這兒做什麼?”他不以為意地問。 “我不知道。”她把洗手檯上的水漬擦乾,認真地說。 “我不是跑來的。昨天我幫大姑拔花生回家路上,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把我抓上了車,他們開車帶我來的。” 魏川凜察覺到不對勁兒,眉頭微微蹙起,疑惑道:“你認不認識那兩個人?” 丁盼弟搖了搖頭,“不認識。” 她的回答,像個無形的耳光,狠狠抽在魏川凜的臉上。 他立即意識到事情沒這麼簡單,“我給你叫餐,你先留下吃飯。” 吃飯是個幌子,他要將她留在這屋子調查清楚這是什麼情況。 他掏出手機,螢幕上未檢視資訊99+。 工作忙,每天醒來,手機上未檢視資訊都是99+,他已經習慣了。 他以為今天的未檢視資訊和往常一樣,都是工作或家長裡短的事兒,就沒著急點開,而是撥通陸之淮的電話。 昨晚她說過,是陸之淮安排她來的。他要問問,從哪兒抓來的這小孩兒? “那小傻妞漂亮嗎?帶勁兒吧?”陸之淮在電話裡揶揄道,“你這二十四歲的生日,刺不刺激?” 魏川凜一聽這話,預設是他搞的惡作劇,心裡的怒火熊熊燃燒起來,破口大罵起來。 “陸之淮!我艹你大爺!你五行缺德,命裡犯賤,你他媽的嫌命長了?” “生產隊的驢一天到晚啥事兒不幹,淨踢你腦袋了是吧?她才十九歲,你他媽的就是個沒人性的玩意兒!” “脖子上頂個西瓜,你他媽還真以為自己長腦子了?每天淨想些損招兒!” “你他媽可真是烏龜掉鹽巴缸裡,把你這王八犢子閒壞了。她才十九啊,你丫的就是個沒人性的玩意兒!” “我看你大爺的小時候栽糞坑裡了,腦子進了屎,才想出這損招吧?” “你大爺的,是人你別做狗,是狗你就叫一聲。” “老子告訴你,以後見到老子繞道走,不然老子一腳把你醫保卡踹欠費!” “你他孃的可真是混賬王八!智障大傻逼!祝你次次一分鐘,胎胎生兒子!” 這詛咒也太毒了,陸之淮在電話那頭也忍不住了。“魏川凜!你小子注意素質,控制情緒。” “我沒素質,我注意個屁!” 陸之淮不耐煩地“嘖”了一聲,“你說話這麼衝,生怕活不到明天了,是不?” “我的情緒我做主,你要管我你入土!” “……” “不是,哥們兒……”陸之淮很無辜,委屈巴巴道,“你罵我幹啥啊?明明是你自己造的孽。” “老子罵的就是你!”魏川凜點了根菸,壓了壓情緒,語氣緩和了些,“人小姑娘說是你安排的,你他媽的不來這出,我能造孽?” “哪個殺千刀的還安排了一堆記者。你說出來,看老子玩不玩死他!”他咬牙切齒道。 “什麼玩意兒?!”陸之淮聲音猛然拔高,急忙為自己澄清,“這簡直無中生有!憑空想象!胡言亂語!禍害無辜!” “我可沒給你安排過女人啊!這事兒我是清白的啊!你可別賴我!” “我要安排也不會安排傻子給你,那也太沒心沒肺缺大德了!” 陸之淮的解釋,在魏川臉理解中就是狡辯,純粹是見他發怒了後,洗白自己的說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