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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川凜目光沉沉地看著她,溫聲道:“因為你的家人對你不好。” “哦。”她應了一聲,辨不出什麼情緒。 這十幾年來,就像一個皮球一樣,被踢到這一家,又被踢到那一家。 從來沒有人問過她願不願意,她也沒有選擇的機會。她真的有拒絕的權利嗎? 魏川凜考慮得很簡單,這一千三百他給得起,也願意給。 只是依照她的家人對她的態度來看,這筆錢大機率不會花在她身上。 本來就是給她的錢,卻一分花不到她身上,那他不就是純24K大冤種嗎? 可這筆錢全花在她身上,就算她活到一百歲,每天都能花三四百塊。 一千三百萬,他不是給不起,而是把她養在身邊,更有價效比。 一個小孩兒而已,他還養不起嗎? “所以,你願意留在這個城市生活嗎?”他重複了一遍。 丁盼弟沉默著,低垂著頭,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遲遲不給答覆。 不用徵得她的同意,他也有很多辦法可以把她帶到海州來生活。 可這個決定會讓她的生活產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先和她商量,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後期不至於因為突然的變化,引起她內心的惶恐不安。 早年間,魏川凜在國外某家著名投資大公司實習,一位華裔移民女領導說過一句話:女孩兒長大後,是沒有家的。 他一直無法理解這句話,直到聽了她被趕出來被踢出去,像個皮球一樣的生活,他頓時就理解了。 他的嫉惡如仇忍不住了,“他們對你實在太差勁兒了,根本不配為人父母。” 丁盼弟緩緩搖頭,“他們對自己的孩子很好。” 丁母和丁父每天都很忙,忙碌使人脾氣暴躁,火氣一上來,罵她就是家常便飯,他們家的四個女兒,做了很大的錯事才會被罵。 他們的女兒全都可以去上學,而她每天也要幹很多活兒。 洗衣晾衣,做飯洗碗,打掃清潔,照顧弟弟,接送小妹妹上下學,去丁家的店裡幫忙幹活兒。 丁家在鎮上有一棟四層大樓,每個女兒都有自己的房間。房間裡有大大的衣櫃、軟軟的床、空調和寫字桌。 一樓的雜物間是她的房間,“床”是一張舊沙發,房裡堆滿了各種各樣的雜物。她已經很滿足了,至少那方小天地是專屬於她一個人。 “你真的不會打我、罵我,還給我飯吃、給我錢花嗎?”她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你電視裡是慈善家嗎?” 在這座城市裡,除了他,她誰也不認識。如果他將來也像二叔二嬸一樣把她趕出家門,那她就真的無處可去了。 “我不是慈善家。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可以讓律師起一份合同,我們簽字作證。” 顧及到她的理解能力,他儘量把話語轉化成她能理解的意思,“我要是說謊了,警察叔叔會把我抓起坐牢,行不行?” 丁盼弟點了點頭,她不相信他,但她相信警察叔叔。誰不聽話,誰做壞事兒,警察叔叔就抓誰。 “現在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怎麼能證明你和大病哥結過婚?” “他們家辦了喜酒,來了好多好多的人,還有好多好多好吃的。” 她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紅裙子,那天她也穿了一身紅色的新衣服,鞋子也是紅色的。 他長長舒了一口氣,將心中的鬱悶都嘆出去了,隨後揚起一抹和善的微笑,拍了拍她的圓碌碌的腦袋。 “好,你在這裡等我。” 魏川凜吩咐林靜給她送一份公司的下午茶,帶著秘書嚴昊回到了會議室。 會議室裡的人再次見到他,臉上都是和顏悅色的喜意。 他們篤定一件事,那就是:為了甩掉那傻子,這男人肯定願意支付一千三百萬人民幣。畢竟他有錢,長得俊,腦瓜好使兒。這種有頭有臉的人,娶一個傻子,不是讓人笑話一輩子麼? 現在的魏川凜在他們心裡,那就是人間財神爺,恨不得買三炷香把他當初把供起來。 他懶懶地坐在椅子,雙腿交疊搭在會議桌上,慢悠悠點了一支菸。 這姿勢太隨性了,絲毫不把對面那群“刑”人放眼裡。 他吐了口煙霧,隔著未散盡的煙霧,似笑非笑地掃了眾人一眼,唇角含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悠然地吞雲吐霧,眼神裡流露著運籌帷幄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