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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梅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偃旗息鼓,閉嘴不說話了,翻了個白眼,說話氣勢弱了很多。 “不就是個傻子嗎?橫什麼橫!” “傻子又怎麼樣?!”胡燕指著汪家的親戚,板著臉怒斥道,“你們這群人都是一個個腦袋靈光得很,但你們吃了這麼多年的米,喘了那麼多年氣,有本事換來這麼多錢嗎?” “靠著我的女兒,平白無故獲得一筆橫財,不知道感恩就算了,還嫌棄她傻?一個個都是白眼狼、吸血蟲。” “什麼你的女兒?那是你生的嗎?”陳梅不服氣,嘟囔了一句。 這句話戳中了胡燕的心窩,她冷冷剜了一眼陳梅,又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聲音越來越高,跟喇叭似的。 “不是我生的又怎麼樣?法律上我們就是母女!” “你們跟她是什麼關係?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私底下都喊她傻子!” “你們給我聽好了,老孃願意跟你們分九百萬已經是情分了,別給臉不要臉!否則我讓你們一毛都分不到!” 胡燕既是在點陳梅,也是提醒在場的其他人擺準自己的位置。 她雙眼泛著狠厲毒辣的光,盯著汪家的每個親戚,那眼神,彷彿要吃他們肉、喝他們的血似的。 “你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一個個的癩蛤蟆上餐桌,真拿自己當盤菜了。” “大蔥地裡種青蒜,你們算哪根蔥啊?!拿根雞毛在這兒充令牌呢,啊?” 胡燕向來潑辣,她家裡都很怕她。 在家訓丈夫、訓員工,訓得跟狗似的,更別說這幾個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親戚了。 “好了好了,別吵了,八百萬也是丁嫂給我們大家爭取的。”汪家一個禿頭的中年男人站起來當和事佬,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 “要不因為她家盼弟,我們種一輩子田也分不到這九百萬的橫財。” “九百萬,十幾個人分,每人也能分得幾十萬了。” 丁家的另一個親戚也跟著打圓場,“就是就是。咱們面朝黃土背朝天種大半輩子田地,都種不來這幾十萬呢。” 丁母的大姐也在一旁幫腔:“就算盼弟不是丁家親生了,丁家也養了她好幾年。沾了他們家的光,就偷著樂吧。” “就是啊,提價的時候一個個跟啞巴似的。現在她把價格提上來,你們又要分,這不是欺負人嘛?” “這筆錢,老丁家跟我們分是情分,不跟我們分那是本分。誰是大王,誰是小丑,可搞清楚咯。” “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斤假酒,才敢說出平分這樣的荒唐話。丁家本可以獨吞這筆錢,現在還給你分幾十萬,一個個還跟白眼狼似的。” 幫腔的都是丁家的親戚,汪家親戚們雖心有不甘,但嘴上也無法反駁一句,臉色憤憤不平。 要不是他們事先知道這一趟能發一筆橫財,汪家親戚和丁家親戚這兩撥人根本沒機會坐到一起。 昨天中午,陳梅在村口的小賣店裡打麻將,一個帶著黑色口罩的本地男人找到她,放下了一沓厚厚的錢,並告知了丁盼弟的下落。 那男人吩咐她一定再多叫些親戚,乘高鐵或者飛機和丁家人一起出發,來海州的德榮集團門口鬧事,鬧得越大越好。 他們的任務就是逼迫魏川凜娶這傻子,但這人出身富裕,肯定不會娶一個傻女,所以他勢必會用錢擺平這事兒。 本地男人說:“到時候能從他那兒拿到多少錢,就憑你們自己的本事兒了。” 這種撿錢的好事兒,汪家人不想帶丁家人玩,奈何那個傻子姓丁。 丁家人也不想帶汪家人玩的,可那個送錢的男人先找到汪家,是汪家帶他找到丁家的,沒辦法把他們踢出局。 丁家和汪家迅速組織了自己家族裡兇狠、能說會道的人,一同前往海州。 來海州的一路上,大家笑得都合不攏嘴。真是人在家中坐,財從天上來呀。 一路上,大家都在暢想、密謀怎麼對付魏川凜。 在路上嚷嚷得最兇的幾個人,真正見到了魏川凜本人,他身上富人的清貴和上位者的威嚴,就把他們唬得說不出來話了。 他們的天降“財神爺”魏川凜,離開會議室後,回到了自己辦公室。 他倚在大班椅上,修長的雙腿交疊搭在辦公桌上,慢悠悠地點了支菸,又給“青天大老爺”發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