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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臉婆,而姐姐則讓我想到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就原話照搬了。禮讓一口就答應了(他吃了哥哥姐姐那麼多,不好不答應),騙家裡人說,校田徑隊要集訓,就跑到禮文家來住了。不過這時還沒有發生叔嫂戀,之後才發生的。
之前我寫了師生戀,強Jian戀,現在又來寫叔嫂戀,你別以為我是個道德敗壞的傢伙,或者是個變態分子(以前解釋過,重複一下不算多了)。說句大言不慚的話,作為一個作家,我寫的這些畸戀都具有象徵意義,比如,師生戀就象徵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面前的成長;又比如,強Jian戀象徵著一種強大勢力對我們的異化,這種勢力可能是一種社會因素,一種文化因素,一種環境因素等等,但不管是哪一種都或多或少與我們的本性發生著衝突,左右著我們的意識。我還寫了一個受虐狂,一個有施虐傾向的女教師,這個的象徵意義也很普遍,受虐與施虐是一個基本人生觀的兩個部分,我們總會有一種為了某個目標忍受痛苦付出一切的衝動,這就是受虐,又有不擇手段佔有某個目標的衝動,這就是施虐,至於叔嫂戀象徵著什麼,我還不清楚,等寫過了再來替自己辯解。
禮讓住過來後,幫著做做飯,洗洗尿布,抱抱孩子,他很勤快身體也棒,有時還多得出時間跑到學校踢會兒足球。家英生過孩子後,精神上有點異常,可能是得了產後憂鬱症,以前一個很要強很傲氣的女孩子,突然變得多愁善感,莫名其妙的說些傻話,跟禮讓說著說著,突然就冒出一句,你哥哥不回來了,或者我知道他和誰在一起,眼睛直愣愣的,樣子挺怕人,還有更怕人的,指著女兒說:我看這孩子長大了要受罪,或者我看這孩子活不長。禮讓的一個師孃就是生了孩子後,精神失常,把孩子殺了,聽了這些話,就處處留意起來,除了買東西,一般都不出門,陪姐姐看看電視,說說話,開始說說電視裡面的事,他們現在的事,說說就說到過去的事,兩家打架的事,最後說到他們兩個小時候打架的事,一說到這些事,家英的情緒明顯好了起來,話也多了,還愛拿禮讓小時候來尿的事情取笑他,禮讓現在聽到這話倒不至於跟她急臉,但還是很不好意思,辯解到:我那時候還小。家英不依不饒:還小?都十二三歲了,呵呵。/吃的不好,營養差。/還吃得不好,你們家有好的不都盡你一人吃。/身體不好,沒辦法。/身體不好怎麼還當運動員?/我也不知道,又不是我要這樣的。/呵呵,真有意思,說到你就急臉,還跟人鬥,呵呵……說完家英就笑個不停,一下子又像是變成一個小女駭了。禮讓等她笑夠了,說:我那時恨死你了,就想把你打趴下,想不到現在還來伺候你,不許再說了,再說我就不伺候了。聽他這麼說,家英又是一陣大笑,笑夠了說:不說了,讓你女朋友知道了不好,哎,你有女朋友嗎?禮讓說:想找找不到,我們班是和尚班,一個女生都沒有,整個學校就那麼幾個,連長得像木瓜的都有人搶。家英盯了一下禮讓說:你怎麼一點都不像你哥哥?/我像我爸,我哥像我舅舅。/你不像你爸,你爸比你像男人,你婆婆媽媽的,沒男子漢氣。/沒好話說,白伺候你了,以後不伺候了。聽到這話,家英的臉又陰沉了起來:本來就不應該你來,應該是方禮文的事情,他倒好,這個時候跑出去清閒。禮讓連忙勸道:他也是沒辦法,不是有意。家英嘆了一聲說:他就是有意的,他嫌我們煩,我早就看出來了,以前他就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