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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我一拳捶在方向盤上,我默唸:「一個男人,不應該被一個女人支配。」
我嘴裡念著孩子的名字,「悅悅,毛豆…悅悅…毛豆…」
如此幾次,我的心平靜下來,腦海里被兩個孩子的樣子佔據,昨夜的纏綿一掃而光。
我長呼一口氣,幸好,我沒有迷失自己。
重新拿起手機,我將那張照片再次點開,雙指放大。玫瑰黑色的花瓣,中間一點暗紅,花瓣上滴著幾滴露水,暗黑又嬌媚。
它跟文宿很像。
照片下移,那張卡片的最後面寫的是別人的名字,這束花不是送給她的。
我心下安定,給文宿回復〔花還是沒有人好看。〕
我立刻打電話給花店,這種玫瑰298一束,我是老顧客,每個月都要定上五六束花,老闆打折後238塊錢。
我付了錢,讓他們把花送到文宿店裡,我留言〔我喜歡喝奶。〕
發完以後,我退出了手機,鎖屏後,輸入另一個密碼,換了個乾淨的系統,開車回家。
晚上,我帶上老婆孩子,去了吃了自助烤肉。
悅悅和毛豆都很開心。
餐桌上,我充當服務員,心甘情願的給他們烤肉。我詢問孩子最近的狀態,尤其是女兒,她讀高中,壓力大。
我們相談甚歡,服務員誇讚我是她見過最貼心的老公,蘇情笑了一下,跟服務員道謝。
蘇情性子軟,對著服務員都很有耐心,還幫著拿東西。我從來不說什麼,但我不是很喜歡她這種行為。
付費服務,享受是應該的。
不過,我知道,她是因為服務員的誇讚,心裡高興的。
畢竟,沒有人不會為這種事開心。
哄了蘇情,我給了她三千塊錢,給她家用,然後領著孩子回了家。
文宿是深夜回的訊息,接近凌晨。
我獨自睡在主臥,自從毛豆出生後,我們就再沒有睡過一個房間。
那時候她擔心我晚上壓著孩子,就帶著孩子睡了次臥。毛豆六歲,她又說擔心打擾我工作,獨自睡了一間房。
也好,我也有我的秘密。
她也需要她的的自由。
我光明正大的開啟手機,幽冷的光照在臉上。
林漪的微信對話方塊裡,堆滿了未讀資訊。
文宿的對話方塊裡,只有一條訊息。
蘇情的微信置頂,連聊天記錄都只有幾句。
我點開了文宿的微信對話方塊,她回復我〔買一箱,特侖蘇不錯。〕
她絕對是看懂了,但她不想接梗。
我在心裡笑了一下,給她撥了一個影片過去。
影片接通,文宿的臉出現在手機螢幕裡,她妝容精緻,唇瓣上塗著暗黑色的口紅。
從周圍環境來看,她旁邊都是低矮的小樹堆,應該在某個小區的花園裡。
「丁主任?」見我一直沒說話,她先開口喊我。
我靠在床頭,探尋的問:「一個人?」
她太漂亮,太妖媚,喜歡她的人特別多。
保不齊現在整個哪個相好的在壓馬路,也保不齊她還有一個相好的。
文宿絕不是那種老實的女人。
「車震一次,就要查我崗?」她把問題扔回來,玩味的笑一聲。
黑暗中,她臉上的輪廓若隱若現。
我深吸一口氣,「玫瑰喜歡嗎?」
我開始邀功。
她低頭看路,高跟鞋在水泥路上噹噹作響,伴隨著高跟鞋的聲音,她說:「還行,今天上門的顧客,一人一支,看得出,她們都很開心。」
「能發揮它的用處就很好。」我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