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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我畢竟還要掙錢餬口，你畫的這個空頭支票，一時間可換不成現銀。”
“我……我現在是龍游淺灘被蝦戲，等我回到皇都，你就是要十房姨太我都能給你找到。”
李出塵三個月前就告訴了紅梟，趙紫川的辭行。
紅梟雖然對師傅的雲遊決定不理解。
但事情已經如此，也別無他法。
同時，李出塵還向紅梟詢問過，朝堂赤袍妖師的情報。
對方也稱與赤袍妖師呂乘風的接觸並不多，十年前就消失在了皇都中。
高冷，少語，存在感低。
這就是紅梟僅有的一些印象。
要不是李出塵在趙紫川的記憶中，確實看到了老呂頭的樣子。
很難將高冷這個詞和老呂頭聯絡在一起。
到底是經歷了什麼，能讓一個高冷的赤袍妖師變成一個老流氓。
“你聽過西風古墓嗎？”
“西風古墓？沒有，你要去的就是這個地方嗎？”
“有人出五百兩黃金，委託我帶他進入這個古墓。”
“能出得起這個價碼的人，就不是泛泛之輩。”
對於皇女紅梟來說，五百兩黃金而已，不在話下。
只是皇室之外的人，張口就是五百兩黃金。
那就不是一般的小人物。
“上青城林家，知道嗎？”
“上青城林家，我當然知道，林家幾乎把持著大坤六成的絲綢生意，皇室貢布，也皆由林家承包，那可不是一般的有錢，林家的人來委託你？”
“私下查過，確實是上青城林家的人，還是林家的大公子。”
“堂堂林家大公子會委託你去協助盜墓？”
“糾正一下，我們不是盜墓，我們只是財富的搬運工。”
“我呸，刨人祖墳就是刨人祖墳，少在臉上貼金。”
“這叫資源重新分配再利用，你懂個屁，而且人家林家大少爺來此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倒鬥，而是為了拿回遺失的部分家族歷史。”
“你相信？”
“當然不信，從上青城千里迢迢趕過來，就為了這個？”
開棺盜墓，無非就是要裡面的寶藏。
這林家公子無非就是想又婊又立，畢竟堂堂林家大公子，跑到鄉下去挖人家墳頭，傳出去也不雅。
不過這對李出塵來說無所吊謂，你只要出錢就行。
反正有言在先，情況不對，自己就腳底抹油開溜。
“來來來，別在外面傻站著了，今天冬至，大家吃餃子，喝羊湯。”
柳姨煮了一大鍋羊肉餃子，又燒了一鍋羊肉湯。
“誒，出塵，你師傅呢？”
“不用管他，估計又在哪個酒館睡覺呢，他在外面吃草料一樣能飽。”
“看你這孩子，下次可得叫上你師傅。”
五個人圍在桌子上有聲有笑。
外面鵝毛大雪，能吃口熱乎的再上路，對於李出塵來說也挺好。
柳姨還給李出塵做了一件自己新做狐皮袍。
看著其上綿密的針腳，就知道柳姨應該縫製了很久。
寒冬裡的這一份溫暖，確實是任何煉體功法都無法帶來的。
臨走前，紅梟追到門口。
“誒，有件事，之前那個送咱們回來的馬伕大叔前天來這裡尋過你。”
“找我？什麼事？”
“不知道，就說找你有事，白叔將你的住處告訴了他，沒去找你嗎？”
李出塵一直都是早出晚歸，卻也沒見到對方。
更沒有聽鄰居提起有人找自己。
但心中總覺得的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