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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繼續問道,“我們不是要跳崖了嗎?跳崖不是九死一生嗎?很大機率我們是死了,沒有以後了。”
我看著他說道,話雖然有些殘酷但是這是事實啊!
“對於別人來說是九死一生。但是我輕功是天山派最好的。跳懸崖應該死不了。”他自信滿滿的說著。
“你有幾成把握死不了?”
“九層把我死不了。”
“既然死不了,我們在這裡料理什麼後事?完成什麼臨終遺願。讓你折騰我大半夜的幹啥?”
“你也沒問過我啊!是你說想要多少次都陪我的。”他反問道。
總感覺被這純情少年給騙了呢!說人家騙我,他啥也沒做,一切都是我自己主動的。結果他沒事,我累成這樣。啥也不說了。
“你一個人跳崖有九成把握,帶著我一起跳,有幾成把握?”
“五成把握。”
“風險還是挺高的。這個懸崖有多少米深?”
“目測大概有五百多米深。”
“我們弄個五百米繩子,從上面往下爬。爬到最底下再跳。我們生存希望更大吧?”我看著他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問道。
“嗯!是的!”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做條繩子吧!能活著,總比死了好。如果摔個半死不活的就更慘了。
樹皮,麻,和藤蔓都可以。做結實一些的,免得斷了。”
我緩了幾個小時,身體終於有些力氣。感覺走路都怪怪的。我們一起去找材料做繩子。
搜尋了好久,你讓我們找到了一片蓖麻地。開始收割蓖麻,開始製作麻繩。一切非常順利。一個小時,我們就做了十米。照這個速度。五天可以完成任務。
就這樣,晚上繼續吃蛇肉。一天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蓖麻桿燒火。蓖麻做繩子。
晚上我們住在蓖麻地裡。相擁而眠。一夜無夢。次日清晨起來吃飯後,繼續製作繩子。
經過三天的努力,已經做出來三百多米的繩子了,我的手都磨出來水泡,長繭子了。
看著他日益陰沉的臉,可能是哪裡忽略他的感受吧!他怎麼了?誰得罪他了?原本冷俊的氣勢,就更加冒冷氣了。讓人身體發涼。
“你這是怎麼了?誰得罪你了?”我環顧四周,這裡除了我也沒別人啊!肯定是我得罪他了。
“說,我怎麼得罪你了?怎麼惹你生氣了?”
他低著頭,悶聲道,“我沒事兒,我沒生氣!你沒得罪我。”
這表情,這神態。說他沒生氣誰信啊!我走到他身邊,坐在他身旁。
“有什麼話,你可以直接說。我不是個心思細膩之人。如果你不說,可能我一輩子也不知道你為什麼生氣。”我看著他說道。
“你討厭我!”他那雙清澈的眼睛看著我。眼中全是悲傷落寞。
“我怎麼可能討厭你,你長的那麼帥,像神仙似的。武功好,長的好,對我好。我怎麼可能討厭你?”
“你不覺得我這白色頭髮不好看嗎?像老頭子嗎?”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在尋找他的答案。
現在明白了,原來他是自卑了啊!
“說實話,我很喜歡你的白色頭髮。像神仙似的!也沒覺得像老頭啊!哪個老頭可以長這麼帥啊!”我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
“我沒騙你,我說的是真的。”我真誠的看著他那雙黝黑的眼睛。
“那你為什麼不理我?”
我伸出來雙手,“你看看我這雙手,都弄成什麼樣了。我累的沒精力搭理你了!”
我突然想起來,可能是我冷落他了。這幾天沒和他滾床單,讓他誤解我討厭他了。
我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嘴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