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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仰頭喝了一口酒,沈斯尉又繼續問道:「對了,你知道克雷特的罪名嗎?」
這種事連軍方都沒有記錄,估計其他人也不怎麼清楚。只能隨便聽聽流言,或許會有些意外收穫。
結果絡腮鬍的回答還是在沈斯尉意料之中。
「不知道,他好像沒對人說過。」絡腮鬍放下酒杯,看向沈斯尉問,「對了,你是因為什麼罪名被流放?」
「我……」
沈斯尉早已有所準備,只是他才剛開口,舞臺那邊突然亮起了聚光燈,一個身穿吉普賽服飾的女人從幕布後走了出來。
她耳後別著一朵大紅花,手上扇著羽毛扇子,搖著垂地的長裙,一步步朝觀眾走來。
臺下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掌聲和口哨聲,女人拽著長裙在臺上轉了個圈,接著伴隨著歡快的音樂開始了歌唱。
熟悉的曲子,熟悉的服飾,沈斯尉愣愣地看著臺上的歌女,腦海中閃過無數雜亂的資訊,卻無法拼湊出完整的影象。
大腦陷入超負荷運轉狀態,幾乎就快要爆炸。歌詞已經到了嘴邊,腦袋卻像卡殼似的,無論如何也唱不出來。
身旁的絡腮鬍和其他人一樣,都跟著曲子唱著歌。
沈斯尉堪堪收回視線,問絡腮鬍道:「她是誰?」
「你不認識?」絡腮鬍有些詫異,「她在模仿薩拉,很有名的歌女。」
「薩……拉?」
「可惜死了。」絡腮鬍惋惜地搖了搖頭,又繼續跟著模仿的歌女唱了起來。
四周的聲音越來越遠,沈斯尉彷彿在自己的世界中天旋地轉。
——他好像想起來了。
他被冷凍前的最後一次任務,就是去找一名叫做薩拉的歌女。
第17章 貓鼠遊戲
記憶中的畫面逐漸變得清晰。
日式居酒屋,靠近街邊的座位。
沈斯尉回頭看了看身後熙熙攘攘的路人,眼角的餘光無意間瞥到同伴的後腰,隨即漫不經心地轉過頭來,用酒杯擋在嘴唇前,低聲道:「把槍藏好。」
身旁的男人反手拉下夾克衣擺,同樣用酒杯擋著嘴唇道:「不小心。」
沈斯尉早已習以為常:「每次都粗心大意。」
不是衣領沒翻好,就是衣服直接穿反,沈斯尉已經批評過無數次,但這小子仍然是這副德性。
男人笑了笑,毫無反省之意:「謝謝隊長。」
播放中的畫面驟然停止,沈斯尉用手肘撐著酒吧吧檯,拇指和中指不停揉壓跳動的太陽穴。
他彷彿在看一場熟悉又陌生的電影,而電影的主角是自己,這一點讓他無比分裂。
「你還好嗎?」絡腮鬍應是注意到沈斯尉不對勁,出聲詢問。他的聲音從縹緲到真實,把沈斯尉從混亂的電影剪輯中拉了出來。
同樣的長桌,同樣身旁有人,同樣都在喝酒。記憶和現實相重疊,也難怪沈斯尉會回想起相同的畫面。
「沒事。」沈斯尉放下胳膊,繼續看向舞臺上表演的歌女。
上次坐在沈斯尉身旁的人是萊哲,一個不讓人省心的臭小子。
兩人被安排在街邊盯守,居酒屋的位置再合適不過。
而沈斯尉作為隊長,之所以還會「被安排」,是因為他們的上司莫林也參與了這次行動。
剛回想到這裡,沈斯尉的通訊器突然發出了提示,是莫林發來的訊息。
【莫林:打聽到有用的資訊了嗎?】
沈斯尉看著通訊器裡的「莫林」二字,腦海中停止的電影畫面又開始繼續播放。
背景音是居酒屋主人和其他客人聊天的聲音。
萊哲把玩起小巧的酒杯,跟沈斯尉閒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