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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茂:“有沒有想過給奶奶買個手機,讓她接觸一下新事物,接收一些新思想?”
大娘失笑,“算了,這麼多年都過來了,糊里糊塗過也挺好。”
宿清雲:“……”
蘇茂:“……”
司嬋組:
司嬋手掌上稚嫩,沒有繭護著,鋤地不到半小時,就被磨破出血,汗液流到傷口上錐心的疼。
司嬋被痛出眼淚:“嚶嚶嚶,我不行,太痛了。”
楚盛傑探頭去看,血流下來,直蹙眉,“好疼。”
司嬋趁機撒嬌,“楚盛傑,我能不能不——”
“司嬋,你等下,我給你包紮,等會你鋤慢一點也行,另外一隻手可別再傷了,鋤地也是有點技巧的,你就靠蠻力當然會受傷。”
他似乎早就料到這一出,邪笑著去三輪車上找到了紗布,給她包上。
司嬋:???
他還記不記得自己會憐香惜玉?
司嬋嘴角抽動了好幾下,表情無語。
[拜託,楚盛傑故意的吧,司嬋都受傷了還要人家幹活。]
[人家又沒死。]
[粉絲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正主的敬業精神,人家司嬋自己都沒有退縮。]
[明明是被楚盛傑給拒絕了!]
[幹農活哪有不受傷的,習慣就好。]
司嬋再次試圖說出自己的需求,“我想休息一下。”
楚盛傑充耳不聞,繼續揮舞鋤頭,“司嬋,你知道你跟秋漫漫的差別在哪裡嗎?”
“?”
提到這,司嬋好奇起來,癟嘴問,“什麼?”
“她不矯情!”
“???”
[奪筍啊。]
[漫姐事事親力親為,確實不矯情,甩司嬋八百條街。]
[漫姐還有一個優良傳統是:遇事從不反省自己,只會懷疑他人。]
司嬋不服氣,糾正他的說法,“楚盛傑,秋漫漫是沒有矯情的命,我始終認為會撒嬌的女人更好命。”
頓了頓,司嬋嘴巴拉巴拉又接著說,“說不定,秋漫漫在你不知道的地方,對別的男人撒嬌。”
楚盛傑沒好氣,急忙制止:“你什麼意思?”
司嬋乾脆總結:“我矯情是因為我有資本矯情,秋漫漫沒有。”
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女,走大運才能嫁給司濯,還敢在我面前叫囂。
秋漫漫會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的。
楚盛傑:“……”
[我好像從楚盛傑的臉上看見輕蔑。]
[楚盛傑:我說怎麼沒雨了,原來是你給我整無語了。]
[他們不是都要鬧到上法庭的地步了?怎麼還沒聽到起訴訊息。]
[私下估計解決好了吧。]
[楚盛傑不是喜歡司嬋嗎,現在這個態度。呵呵,男人的喜歡真不值錢。]
司嬋沒能獲得休息的權利。
她還要幹活,一邊幹活一邊哭。
彈幕上的粉絲見她流淚,心都碎了。
即便發表再多指責楚盛傑、指責節目的言論也無濟於事,都沒辦法真的幫助到司嬋。
粉絲:有些導演活著,但他已經死了。
在鏡頭後的導演也看了那些彈幕,從口袋裡掏了把梳子出來,梳著本來就稀疏的頭髮。
“幹活的有幾個不受傷的。”
…
秋漫漫這邊一個下午不到,插秧機解決了今天規定的任務量,看著整齊的秧苗:
“司濯,你看,這都是我為你打下的江山。”
司濯看著綠油油的秧田:打點好的,綠的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