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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多了？」牧楚為對這一說法持保留意見。
「現在就跟普通alpha易感期的破壞力差不多了。」
牧楚為用一種『你在跟我開玩笑？』的眼神居高臨下盯著他，盯得他汗毛倒立。
醫生一邊往門口退一邊解釋：「往好的方面看——」
牧楚為沉著臉：「什麼好的方面？」
「姜先生已經把你當成他的alpha了。」
什麼！
牧楚為驚覺自己才是那個倒黴鬼！
「餵。」他回頭叫醫生。
卻發現醫生已經自覺下班，給他們留下獨處的空間。
現在整個房間裡就剩下他和他的oga，理論上來說應該是充滿曖昧的氛圍，於是他嘗試著回過頭，看了一眼殺紅了眼的姜式，陷入沉默。
理論不一定對。
他得出結論，並且打算一走了之。
「你看看夜景冷靜冷靜，睡一覺就好了。」
對於渴望alpha陪伴的oga來說，這話無疑是殘忍的。
在察覺到他要離開的意圖後，姜式變得更暴躁。
而牧楚為對這一切視若無睹。
在一句冰冷的「晚安」後，他關燈出門。
姜式突然沒了動靜。
「？」牧楚為重新推開還沒合上的房門檢視怎麼回事。
姜式被鏈子栓著靜靜蜷縮在床頭，下半張臉被止咬器勒著，通紅的雙眼在月色下泛著淚光。
「你在哭？」
姜式不理他。
又叫了兩聲「姜式」依舊沒得到回應。
不知是良心作祟還是被下了降頭，牧楚為鬼使神差地回到床邊。
這次姜式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麻木地眨眼，落淚。
氣氛就這麼僵持著。
良久後，牧楚為輕嘆一聲：「麻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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