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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靳風就急了,趕緊走到殷司洛面前求饒道:“別啊,王爺。我這不是也為您好嘛,您說要是被人看見咱倆大男人獨處一室,又捱得您這般近,不是有損王爺您的顏面嗎?”
殷司洛懶得搭理他,徑直往門外走去。
靳風見此立即跟上去道:“王爺,您這是要去哪?”
“去聽聽那些風言風語,順便給青兒找找夫家。”
“啊,王爺,別啊,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靳風站在窗前望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一臉好奇的道:“王爺,您不是說要去聽聽那些風言風語嗎?怎麼來香溢樓了?”
殷司洛輕抿了一口酒,眼睛卻一直盯著房門看,“他們不是說本王不好女色嗎?今日就讓他們看看本王到底好不好女色?”
“這。”
靳風一臉懵的看向殷司洛,他當然不會相信殷司洛是為了此事而來。
果然沒一會兒,雲煙便被老鴇帶了過來。
“妾身見過涼王。涼王今日怎麼得空來香溢樓了?”
雲煙走到桌前,為殷司洛斟滿酒,又為自己倒了一杯。
“聽說你們香溢樓來了位新姑娘?”
雲煙笑道:“王爺的訊息還真是靈通,前幾日啊還真是來了位頗有幾分姿色的姑娘,那姑娘叫凌柔,此時正在另一個廂房陪著王公子了。”
殷司洛眉頭一皺,“丞相府的王公子?”
“正是。自從他在凌柔那嚐到甜頭後,就隔三差五的來香溢樓找她,倒是把雲煙給忘得一乾二淨了,也只有涼王還記得雲煙了。不過說來,那女子倒是有些奇怪。”
雲煙偷偷瞄了一眼低頭仰酒的殷司洛,端起酒杯送入嘴中。
“哦,是嗎?哪裡奇怪?”
“她的身體太過冰冷,少了常人身上應該有的溫度,也極少與我們言談,白日裡也極少出門。自從被王公子包了之後,更是如此了。”
殷司洛不以為然,說:“僅憑這些,雲煙姑娘就斷言她奇怪,未免太過草率。”
雲煙抿了一口酒道:“難道這些還不奇怪嗎?試問常人誰會如她那般行蹤詭異,體如寒冰了?”
殷司洛神情黯淡,若有所思的端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本王倒是有些事情,於雲煙姑娘有些奇怪。”
雲煙好奇道:“不知雲煙有何事讓涼王心生疑惑了?”
“本王看雲煙姑娘身上掛著一個香包,香包上的刺繡手法倒像是來自洲國。”
雲煙神色一震,隨即拿起腰間的香包,遞到殷司洛面前笑道:“涼王可是指這個香包?這香包也沒什麼奇怪的,不過是當年雲煙的救命恩人相贈罷了。”
殷司洛目不轉睛的盯著雲煙臉上的表情,語氣不鹹不淡道:“本王倒是對雲煙的那段往事有些好奇。”
“沒想到平日裡冷漠無情的涼王,對雲煙的過往這般關心,該不是涼王對雲煙心生情意了吧?”
“雲煙姑娘倒是過於自信,本王只是對洲國的刺繡感興趣,對你的人沒興趣。”
殷司洛還真是仗著自己的顏值說話不怕傷到人,窗前的靳風波瀾不驚,對二人的話絲毫不敢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