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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劉府,蘇婉兒就不管身後的殷司洛和靳風二人,先上了馬車。
殷司洛和靳風像是有意放慢腳步,走在後面。
魏勉追了出來,看了一眼馬車,從腰間掏出那塊符璽遞給殷司洛。
“王爺,這是臣在劉大人案桌上發現的。與在蘇大將軍身上搜到的一模一樣,來自於洲國的物件。剛剛王妃在場,臣就不便拿出來給王爺,還請王爺莫怪。”
殷司洛接過來,看了看放入腰間。
“有勞魏寺卿了。”
“王爺言重了,這都是臣應該做的。臣還得回大理寺整理案件,向聖上稟明一切。只是這兇手之事,恐怕不好向聖上交待啊。”
殷司洛看了一眼魏勉沒有接話,而是直接轉身朝馬車上走去。
魏勉見此,甚感尷尬。
靳風解圍道:“魏寺卿放心,此事王爺心中有數,魏寺卿儘管如實向聖上稟明便是。”
“是,多謝靳大人。”
上了馬車的殷司洛眉頭一直緊鎖,一直在思考著剛剛之事。
蘇婉兒忍不住問道:“你們是不是在劉大人房中也發現了什麼?我的意思是除了那封信件之外的東西。”
殷司洛並沒有回答蘇婉兒,神情依舊陰冷,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蘇婉兒也不管他有沒有在聽,繼續道:“你們從我爹爹身上搜到了一塊符璽,說是洲國的物件,是他們用來傳遞資訊的證物。也是由此判定我爹就是叛國之臣,將他打入牢中定了死刑。最後我爹死在牢獄之中,你們又說他是畏罪自殺。如今蕭大人和劉大人都死在自己府中,同樣也出現了與洲國來往的物件,你們是不是也要由此判定他們就是叛國之臣?”
說完,眼睛死死的盯著殷司洛看,等著他的答覆。
數秒過後,殷司洛冷冷道:“有這些物件,就足夠定他們的罪了。”
蘇婉兒一聽就怒了,大聲指責道:“你怎麼可以這般武斷,這些東西明明是被人嫁禍而為,還有剛剛不是也已經證明劉大人是他殺,並不是畏罪自殺。你又為何非得給他們按上莫須有的罪名?就像當年你對我父親一般,也是這般的無情武斷。我甚至可以懷疑,可以懷疑。”
殷司洛面色更是陰沉,眼神銳利的看著一臉怒氣激動萬分的蘇婉兒。
“懷疑什麼?”
蘇婉兒無所畏懼的仰著頭道:“懷疑你才是與洲國勾結的人,這些不過是你嫁禍於他們,以此來掩飾自己的真實身份罷了。”
殷司洛轉過頭,挺了挺身板,說出的話卻是讓蘇婉兒差點驚掉了下巴。
“就算本王有意嫁禍於他們,就算本王與洲國勾結,你又能拿本王如何?殺了本王替你父親報仇不成?你,有這個能力嗎?還有,你又可有證據證明本王就是洲國的奸細?難道王妃這就不是在武斷嫁禍於本王?”
“你你你,你簡直簡直不可理喻,一派胡言。”
她實在是沒詞可說了,只能用這八個字來表達自己的憤怒了。
不過,她再蠢也不會真懷疑殷司洛是洲國的奸細,畢竟聽說他的生母可是死於洲國人之手,狠不得殺光了他們,又怎麼可能為洲國辦事。
“你最好閉上嘴,否則本王就將你交給洲國領賞。本王可是聽說洲國對中原女子甚是喜歡,對待中原女子的方式也是別出心裁,頗是熱情。”
說完,殷司洛閉上雙眼,假寐了起來。
“你,哼。”
蘇婉兒氣憤的指著殷司洛,硬是說不出第二個字來。
馬車上一下子氣氛變得詭異冷卻起來,兩人都不再言語,蘇婉兒卻是隻能窩著一肚子的氣,自己消化了。
馬背上的靳風聽到車內二人的談話,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