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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殷司洛坐在案桌後,靳風站在一側。
而劉嬤嬤與青兒,廚子三人站在房中,低頭苦臉。
殷司洛眼神銳利的看著劉嬤嬤,“有誰告訴本王,王妃是如何中毒的?”
劉嬤嬤聞言,‘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青兒與廚子見此也跪了下去。
“是老奴疏忽了。”
殷司洛看向廚子道:“你可是有話對本王說?”
廚子早已嚇得汗如雨下,緊張不已。
“回王爺,奴才不曾有害王妃之心,奴才自在宮中服侍聖上以來就行事萬般小心,後又得王爺您賞賜,尚有機會來涼王府服侍王爺,自是不會幹出此等有傷王爺之事,還請王爺明察。”
“哦?不是你,那就是你呢?”
殷司洛轉頭看向渾身顫抖的青兒。
青兒趕緊磕頭道:“奴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聽了劉嬤嬤的安排,將湯藥送去給王妃,並並未下藥毒害王妃。”
劉嬤嬤聞言,側眼瞄了一眼青兒,開口道:“這湯藥確實是老奴讓她送去給王妃服用,但老奴至始至終未曾碰過那湯碗。”
廚子聽了便道:“劉嬤嬤確實未曾碰過那湯碗,這點奴才可以作證。”
殷司洛意味深長的冷笑道:“不是劉嬤嬤,也不是你,也不是你。難道是本王不成?”
三人聞言,嚇得異口同聲道:“王爺恕罪,是奴才錯言。”
殷司洛轉頭目不轉睛的看向一直不安的青兒,深不可測道:“此事就到此為止吧,至於是誰下毒害了王妃,本王也不會再追究。只是這等骯髒之事,不要再讓本王遇見。你們都下去吧。”
“是,王爺。”
三人離去之後,一直默不作聲的靳風不明所以的道:“王爺,難道真要放過那個毒害王妃之人?那個青兒一看就有問題。”
殷司洛起身走到房中,看向門口。
“既然連你都能看出來,本王自是也明瞭。劉嬤嬤此前乃是太后身邊的貼身侍女,服侍了太后近二十餘年,後被太后賜於本王,照顧本王的衣食住行,本王自是信得過她。至於那廚子,也是本王從御廚中挑選而來,自是不會毒害王妃。唯一可疑的便那青兒了,她從數月前被劉嬤嬤在街上遇見,便帶入了府中。此人本王一直不信。”
靳風不解道:“可王爺為何還將此人留在府中?若是她再毒害王妃該如何是好?”
殷司洛冷笑道:“既然她如此可疑,自然要留在府中。”
“王爺的意思是想從她身上找出幕後之人?”
“嗯,至於毒害王妃一事,本王倒是覺得王妃自身恐怕也脫不了干係。本王從不認為蘇婉兒是個簡單之人,那些軟弱無能之舉不過是她佯裝之意罷了。”
殷司洛的這句話,著實讓靳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靳風撓了撓後腦勺,皺著眉頭道:“王爺,卑職怎麼覺得越來越猜不透您之所想了。”
殷司洛壞笑道:“就你那榆木腦袋,還是別猜了。”
皇宮,早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愛卿平身。”
殷宸允甩了一下長袖,落坐於金鑾殿之上。
“眾愛卿今日可有要事上奏?”
王也朝劉明青看了一眼,劉明青立即走入殿前道:“啟稟陛下,臣有事上奏。”
語畢瞄了一眼殷司洛。
殷司洛則是昂首挺胸的看著前方,
殷宸允問道:“哦?劉愛卿有何事要向朕稟奏?”
劉明青道:“據臣所知,涼王王妃前幾日從涼王府中出逃了。”
“出逃了?”
殷宸允疑惑的看向殷司洛,“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