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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找了。”這頭姚蕩話音剛落,姚寅就以“說曹操曹操到”的姿態現身了。一道眼神去開了嬤嬤後,他蹙著眉,看著面前氣呼呼的姚蕩,“又在胡鬧什麼?”
“我哪有胡鬧,那些什麼規矩啊,刺繡啊,音律啊,詩詞啊……壓根兒就不適合我,我不想學。”
“那什麼才適合你?”他不再像以前般一味縱容,反而正起臉色問。
“我……”姚蕩被問得語塞。她適合什麼?她適合的那些令部是尋常姑娘家羞於啟齒的。
“像以前那樣三天兩頭在街上滋事?還是隔三差五去賭坊消遣?又或是打算在這兒也組個姐妹團,
用來無事就跑去書生聚集的地方,調戲良家婦男?”就連去書院那種地方,都不能安分,在他猝不及防
時,就領著蘇步欽進他的視線!
“你也不用把我說得那麼不堪吧……”
“你可以及駁,我並沒有把你的嘴堵上。”他藉著身高的優勢,居高臨下地冷覷著她。垂在身側的
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唯有如此,才能強忍住想將她拉進懷裡藏妥的念頭。
壓仰得極深的心事,姚蕩看不懂,她所看到的只有最近四哥所表觀出的冷漠。他把她送進將軍府,
如同丟棄個沉重的包袱般,迫不及待地把她丟給別人,甚至很少會來探望她,彷彿她過得好也罷壞也罷,都已是與他無關的事了。偶爾遇見,他也沒什麼話同她說,就連敷衍寒暄都沒有。
他們的關係會僵到觀在這樣的地步,姚蕩並不覺得奇怪,也知道自己沒權利貪心地要求他像從前那
樣,可至少他不該把話說得如此刻薄不留餘地,“對,你說的令是事實,我沒辦法及駁,滿意了嗎?”
她倔犟地別過頭,輕哼,開始懷疑他今天心血來溯地突然出現,目的就是為了挫光她為數不多的銳
氣。調勻了急促的呼吸後,姚蕩中繼續開口,“可我原本就是這樣的人,胸無大志,不求讓任何人刮目
相看,我活得自在,改變不了。你如果實在看不順眼,大可以不看!還有那個將軍大人,他要是覺得我
這種墨陽會丟了他們何家列租列宗的臉,那就別認我!我不是非要他這個爹不可以的……”
“我告訴過你,這裡不是琉陽,姚家也不再是從前的姚家,沒人有義務縱容你耍個性!”
分明想說的不是這些帶刺的話,為什麼偏偏經由唇齒的過濾就變了味呢?姚寅不動聲色地站著,實
則卻恨不得毀了自己那張不爭氣的嘴。他不過是想結束冷戰,想讓她乖乖聽話,在這非常時期老老實實
待在將軍府裡,甚至想求她嘗拭著為他改變一次,哪怕只有這一次。
可只要一觸碰到固執又倔犟的眼神,他便會仰制不住地想到那一晚,琉陽的城摟上,她是不是也曾
用這種目光,豁出自尊與驕傲,對蘇步欽說出那些話?
她到底還是馬他太過神化了,那樣的場景之後,她還要奉送上一次次的婉轉拒絕,要他怎麼繼續維
持住君子氣度,忘記尊嚴,依舊甘心做她受傷時中會想到的避風港?
“不想縱容就不要縱容,最好永遠都不要再來管我!剛好我也承受不起任何利用了!”
姚蕩氣呼呼地吼出這番一直憋在心底的話,摔門而出。
姚寅傻愣在當場沒了及應。利用?這兩個字讓他背脊發涼,本想將那些難堪的無奈之舉永遠深埋成米米,結果,她還是知道了嗎?
所以,他不再是姚蕩曾經放縱依賴的哥,或者在她眼裡他變得比蘇步欽更可怕了?以至於她抹殺掉了他過往所有的好,最後毫不稀罕地問他一句——最好船遠都不要再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