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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發了無數糾結。她的表現?四哥想要的無非就是她可以像其他姑娘家一樣,戒賭戒躁戒囂張、知書達禮懂溫柔,這很難欸!她要是不夠囂張柔成淑雨那樣,還怎麼保護兔相公……“啊!”
想著,姚蕩無預警地瞪大眼,溢位一聲驚叫。
“怎麼了?”害得他心跟著一揪。
“四哥,我答應了兔相公要等他回來一塊用晚膳……”
“嗯?那又怎樣?”言而有信嗎?他不記得自家妹妹有這種君子節操。
“你不知道,兔相公好笨的!我答應他了,他就一定會當真,回來發現我不在了,就會不肯吃飯……”
“你太高估自己了。”兔相公?是蘇步欽嗎?他不自覺地蹙起眉心,試圖去回想那個只見過幾次的男人。賣相上乘卻毫無存在感,這是他唯一能想起的評價。
“不是啦!兔相公……唔,唔唔……”為了證明自己有這個影響力,她拔尖了嗓音,可惜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隻漂亮的手封住了嘴。
“如果用手沒辦法讓你安靜,那就讓你嚐嚐四哥的嘴。”
“……”她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無聊!這種把戲,他竟然還沒玩膩!
讓人臉紅的曖昧話語,第一次出現時,姚蕩是真被嚇到了,甚至嚴重懷疑她家四哥變態了。
可是久而久之,不斷重演,她逐漸發現,那些容易讓人想象成兄妹亂倫的對白,隔天立刻會上演在他和他某個“女性友人”之間。所以,誰讓她是他妹妹呢,活該犧牲自己讓他做試驗,如果連自己妹妹都會被逗得心跳失常,那顯然任何女人都可以手到擒來了吧。
也的確是變態,變態的惡趣味!
沉湎於自己思緒中的姚蕩,沒有在意到風大雨大的夜裡、鮮少還有馬車出沒的街邊,偏偏就是有輛馬車從反方向駛來,同他們擦身而過。
而對面車上那道素白色的身影,則始終閉著雙眼假寐,直到在一陣陣的馬蹄聲中,隱約傳來了一聲“兔相公”,是他熟悉的調調,清脆好聽的嗓音。他倏地睜開眼,面前空無一人,寂靜的車廂裡,只有他自己的呼吸聲。
是這馬車顛簸讓他不知不覺睡覺了?半夢半醒間,居然會幻聽到姚蕩的聲音?愣了片刻,蘇步欽失聲諷笑,他想,是那個女人實在太吵,吵得連他的夢都霸佔了,等往後把那個麻煩送走了,一切也就如常了。
如常?逆了常理,還能輕易歸於原點?
很快,蘇步欽就找到了答案。
沒多久,身下的馬車停了下來,外頭傳來駕車侍衛的提醒聲,“爺,到了。”
“嗯。”他輕應,自己動手撩開車簾,沒在意這動作間的迫不及待。
“爺,您怎麼才回來。”蘇步欽還沒來得及下車,就見又旦匆匆忙忙地撐著傘,迎了上來。
“怎麼了?”他敏感地皺眉。
“十三蕩被接走了。”又旦邊把傘移向蘇步欽,邊開門見山直接說出重點。
“誰接的?”
“姚四爺。”
他回來了?比預料中的要快。蘇步欽面無表情,卻不自覺地停下步子,“有沒有留什麼話?”
“有。說是多謝您幫他照顧十三蕩,改天會派人送函來邀您過府一敘,設宴答謝。”
“……我是問姚蕩有沒有留什麼話?”
“呃。”顯然,又旦沒料到他家主子關心的會是這個,想了些會,只記得十三蕩的呆滯模樣;可見到爺仍舊固執地等著他回話,便又一次絞盡腦汁回想,終於有了點收穫,“哦,有有有。說是‘我就知道你捨不得丟下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嗯,對,就是這句。”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丟下她?”
“爺,十三蕩這話不是對您說的,是對姚四爺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