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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曼萍確實是豁出去了,坦白自己的有意為之,但也沒忘給自己再戴上遭人利用陷害的帽子,不僅可以博同情,也增加了她話語的真實性。
許嘉的眉頭皺的很緊很緊,幾乎已經貼在了一起,但他的手依舊還握著顏琳的。而凌子墨依舊半靠在窗前,連姿勢也沒有改變半分,只是冷眼看著這一切。
“曼萍姐,這也太抬舉我了吧。我如果有如此心計也不至於到現在還半紅不紫的。我這麼一個小角色,害了從容姐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我有什麼動機要這麼做?”不管臉色又多麼難看,但嘴上顏琳依舊堅持。
“哼,害了從容再嫁禍給我,除了我這個眼中釘,對你在何氏當然是大有助益。至於你對從容下手的動機,自然是因為他……”
這個“他”生生落在了正怔楞在門口的一個男人身上。
真相或許不止一個
人生這出戏裡,每個人都是主角,每個人也都是配角。最大的悲最大的喜,至極的愛至極的恨,在別人眼中或許只是一幕滑稽的獨幕劇。
門口的韓琦清清冷冷的站在那裡,帶著一襲還未消散的寒風。離他兩米開外,是面無表情的李亦亭。
陳曼萍的這一聲“他”把所有人的目光定到了韓琦身上,所有人都驚愕不已。為了她的話也為著不知何時出現在這裡的韓琦。剎那間,顏琳的眼裡有波濤翻滾,但也只是瞬間,瞬間後便歸於平靜。
在那一刻,有多少人皺起了眉頭,又有多少人變了臉色。只是一瞬間我們無法一一審視也無法一一定格每個人的表情,這裡有太多本不該出現在同一場合的人,卻因著一個人的意外聚集在了這裡。或鎮定、或冷漠、或淡然……而每個人的心裡又是否如面上一般呢?
從容依舊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嘴角始終噙著一抹是有若無的淡淡微笑,即使在韓琦出現以後。如果不是有她這麼一個如假包換的病患躺著,這裡真的一點也不像病房,倒像是演的正□迭起的舞臺了。
陳曼萍沒有錯過眾人的驚訝嗎,以及顏琳眼中那片刻的波瀾,眉角揚起得意的笑,“你的動機不就是他嗎!因為從容,致使你豪門夢碎,在最後一刻被韓琦拋棄,受盡眾人的嘲笑與奚落,從幸福的最高點跌落到地獄最底層,你敢說你對從容不是恨之入骨。”
“什麼時候曼萍姐成了我肚子裡的蛔蟲,你又憑什麼說我對從容姐恨之入骨,我對她做過什麼嗎,我又對誰說過嗎,還是我給你託夢了?”鎮定下來的顏琳反唇而擊,用詞漸露鋒芒,已不掩飾同陳曼萍分庭抗禮之意。除了剛剛一瞬間的愣神,她沒再看一眼韓琦,而手依舊緊緊抓著許嘉的。
“以為死不認賬就可以了嗎,別以為裝著一副柔弱無辜的神情就沒人看得清你的真面目。要論睚眥必報,我陳曼萍跟你比都望塵莫及。而且借刀殺人本就是你慣用的招數,大家還記不記得前段時間安琦的那件事,我和正東可是親眼看見是她把從容的那塊孝布放到安琦的座位上的,從而挑起她們的爭執。如此陷害安琦,不就是因為之前她當眾扇了你一巴掌嘛。我看後來關於她被何老包養的訊息也是你爆料給狗仔的吧?”
“怎麼當初不出來主持正義,現在倒來正氣凌然的指責了,還不是幸災樂禍的陰暗心理。”顏琳嘴角一扯,冷笑出聲,顯然已不打算維持自己的柔弱淑女形象。“你認為這是睚眥必報嗎,曼萍姐,你的成語量未免也太貧乏了。安琦在公司是怎麼對我,你們心知肚明,她讓我當眾出醜的又何止那一次的巴掌。我只不過是以牙還牙,借從容姐的手讓她也出一次醜而已。如果換到陳曼萍你的身上,你的手段絕對會遠超過我。”
陳曼萍眉毛一抬,甚是不屑,“不管是睚眥必報還是以牙還牙,你怎麼對付安琦我們管不了,反正是狗咬狗。但是你不該用這麼惡毒的手段